着,眼角余光瞥见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启动,跟在他身后。
侯亮平心中一紧,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故意加快脚步,拐进一条热闹的商业街。
街道上车水马龙,人群熙熙攘攘,他在人群中穿梭,时不时回头观察那辆车。
发现黑色轿车依旧紧追不舍,他眉头紧皱,思索片刻后,转身走进一家大型商场。
商场里人来人往,侯亮平利用复杂的地形,快速上了电梯,又从另一边的楼梯下来,绕了好几圈。
透过商场的玻璃幕墙,他看到黑色轿车在商场门口徘徊了几圈后,似乎失去了目标,缓缓驶离。
侯亮平这才松了口气,但他知道,敌人已经察觉到他的行动,不会善罢甘休。
还有一次,侯亮平忙完一天的工作,疲惫地回到家。
他掏出钥匙准备开门,却发现门锁有被撬过的痕迹。
他瞬间警觉起来,小心翼翼地打开门,屋里一片漆黑。
他没有开灯,而是凭借着月光,轻手轻脚地在屋里查看。
屋内物品看似没有丢失什么东西,但明显有人翻动过他的书桌,一些文件被弄得凌乱不堪。
侯亮平握紧拳头,心中怒火燃烧,他知道这是敌人在向他发出警告,让他不要再继续调查。
然而,侯亮平岂是轻易会被吓倒之人。
他冷静下来后,第二天就去买了一套先进的安防设备,安装在家里。
同时,他加快了调查的步伐,上班时利用一切空闲时间收集证据,下班后还会乔装打扮去一些赵忠海可能出没的场所蹲守。
他知道自己离真相越来越近了,敌人也越来越疯狂,但他绝不退缩,正义的火焰在他心中燃烧得愈发炽热。
这一天,侯亮平像往常一样,在下班后前往一个可能与赵忠海有交集的私人会所附近蹲守。
他戴着一顶鸭舌帽,压低帽檐,穿着一身不起眼的旧衣服,坐在路边的长椅上,假装看报纸,眼睛却时刻留意着会所的大门。
就在他等待的时候,手机突然震动,是局里同事打来的紧急电话,告知他乡村帮扶计划中的一个重要物资运输环节出了问题,大量急需的农资被困在半路,若不及时解决,将耽误春耕。
侯亮平的心猛地一沉,一边是关乎村民生计的帮扶大事,一边是即将水落石出的贪污调查,他究竟该如何抉择?
郑建国便已端坐在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前。
他的双手紧紧交握,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面前摊开的一叠文件仿佛承载着他全部的希望与冤屈。
那些纸张上密密麻麻记录着他为村庄帮扶工作付出的每一个日夜——每一笔资金的流向,细致到小数点后的每一位数字;与合作方的洽谈纪要,连对方不经意间的一个表情、一句感慨都详细备注。
他的眼神凝重而坚定,犹如一位即将踏上战场的战士,虽心怀忐忑,却毫不退缩。
领导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办公室,看到郑建国的模样,轻轻点了点头,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说道:“小郑啊,这么早来找我,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吧?”
郑建国闻声,挺直了脊背,像是鼓起了全身的勇气,直视领导那双透着审视与关切的双眼,开口道:“领导,我今天来,是要向组织如实汇报我的情况。”
“您也知道我一直在村里搞帮扶,每一步都走得坦坦荡荡,可现在被这无端的贪污举报缠身,实在是冤枉。”
说着,他微微颤抖的手拿起桌上一份文件,翻开其中一页,指着上面的账目明细解释:“您看,这是我们为村里采购手工艺品原材料的支出,每一笔都有正规发票,还有村民代表签字,他们可以为我作证;”
“再看这,和医疗团队合作时的经费往来,账目清清楚楚,一分一毫都经得起查验……我恳请组织彻查,还我一个公道。”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既有愤怒,又有委屈,眼眶也不自觉地泛红。
领导边听边点头,不时拿起笔在本子上记录着关键信息,目光始终专注在郑建国展示的资料上。
待郑建国说完,领导微微前倾身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小郑,你别太着急,组织肯定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你提供的这些资料很详实,我们会尽快安排公正透明的调查,一定还你清白。”
郑建国听到这话,紧绷的神情终于有了一丝放松,他连连点头,感激地说:“谢谢领导,谢谢组织,我相信组织会给我一个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