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建国仔细观察了仓库的地形,指着仓库后面的一个小窗户说:“亮平,我从那里潜入。那个窗户相对隐蔽,不易被发现。你在这里负责观察正面的情况,确保没有敌人从正门出来。如果有什么情况,我们及时联系。”
侯亮平看着那个小窗户,思考片刻后说:“好,你小心点。一旦找到证人,尽快带他出来,我们一起离开这里。”
两人按照计划行动,郑建国小心翼翼地爬上窗户。
他的双手紧紧抓住窗沿,手臂上的肌肉紧绷,每一块肌肉都像是充满力量的弹簧。
他轻轻推开窗户,窗户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耳。
他的心猛地一紧,停顿了一下,竖起耳朵听着仓库里的动静。
确定没有引起注意后,他才慢慢地钻进仓库。
仓库里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那气味像是腐烂的尸体和发霉的粮食混合在一起,让人作呕。
郑建国强忍着恶心,躲在一个角落里,眼睛适应了黑暗后,开始观察周围的情况。
他看到不远处有几个神秘势力的看守,他们正围坐在一起打牌,脸上带着放松的笑容,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即将来临。
旁边放着一些武器,那些武器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让人不寒而栗。
证人则被捆绑在一根柱子上,他的身体无力地靠在柱子上,面容憔悴,眼神中满是惊恐。
他的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脸上,衣服也破破烂烂的,身上还有一些明显的伤痕,显然遭受了不少折磨。
郑建国悄悄向证人靠近,他的脚步缓慢而轻盈,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刃上,小心翼翼。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看守,生怕他们突然发现自己。
他的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汗水湿透了他的后背,衣服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但他浑然不觉。
就在他快要接近证人的时候,一个看守突然抬起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异样。
郑建国立刻停下动作,他的身体像雕像一样凝固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
他躲在一个货物堆后面,货物堆上堆满了各种废旧的物品,散发着一股陈旧的气息。
看守站起来,拿起武器,开始在仓库里巡逻。
他的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每走一步,郑建国的心就揪紧一分。
郑建国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知道一旦被发现,就会陷入危险之中,不仅自己性命难保,证人也将永远无法被解救,所有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侯亮平在仓库外,紧紧握着手中的武器,眼睛死死地盯着仓库的大门,时刻准备冲进去支援郑建国。
他的手心全是汗水,滑腻腻的,但他的手依然紧紧地握住武器,仿佛那是他与危险之间唯一的屏障。
他的内心焦急万分,不知道仓库里的郑建国是否已经被发现,他在心中默默祈祷着郑建国能够平安无事。
夜幕如同一块厚重的黑布,严严实实地将其包裹,黑暗仿佛有了实质,沉甸甸地压在每一寸空间,让人窒息。
仓库内,寂静得只剩下偶尔从屋顶缝隙漏下的风声,那风声呜呜咽咽,似是冤魂的哭诉,更添几分惊悚。
郑建国蜷缩在如山般堆积的货物堆后,他的身体紧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每一块肌肉都蓄势待发,大气都不敢出。
他的双眼犹如在暗夜中狩猎的夜行动物般,闪烁着锐利的光,在黑暗中紧紧盯着巡逻的看守。
看守阿强,活脱脱是从恶梦里走出的煞神,身材魁梧得像一座小山,满脸横肉随着他的动作抖动,那一道道肉褶里仿佛藏着无尽的戾气。
他手中紧握着一根粗壮的棍棒,每一步落下,都震得地面微微颤动,带着令人胆寒的威慑力。
他的眼神凶狠得如同饿狼,在这昏暗的仓库中泛着幽幽的冷光,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肯定有人进来了。”
那声音低沉沙哑,像是从地狱深渊传来,让人脊背发凉。
当阿强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逼近货物堆,正准备探头查看时,郑建国瞅准那千钧一发的时机,猛地从货物堆后窜出。
他的动作快如闪电,身形矫健得仿若灵动的猎豹,一脚踢飞了阿强手中的棍棒。
那棍棒裹挟着呼呼风声,带着呼啸声飞了出去,“哐当”一声巨响,狠狠撞在仓库的墙壁上,震落一片灰尘。
阿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