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不掉了!”郑建国冷冷地说道,声音仿若从冰窖中传出,不带一丝温度。
阿虎见状,眼睛盯着地上的刀,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想要去拿。
侯亮平眼疾手快,他飞起一脚,将刀踢得远远的。
那把刀在地上滑行了一段距离,“哐当”一声,撞在仓库的墙壁上,火星四溅。
侯亮平然后和郑建国一起扑向阿虎。
阿虎还想反抗,挥舞着拳头,但在两人的合力攻击下,很快就被制服了。
他的身体软塌塌地倒在地上,再也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制服看守后,郑建国急忙跑到证人身边。
证人被捆绑在一根粗壮的柱子上,柱子上的油漆斑驳脱落,露出腐朽的木质。
证人身体虚弱得摇摇欲坠,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得仿若干涸的河床,眼神中满是惊恐,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鹿。
郑建国的心中涌起一股怒火,暗暗发誓一定要将这些幕后黑手绳之以法。
他轻轻扶住证人,双手微微颤抖,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我们是来救你的。”
证人的嘴唇颤抖着,声音颤抖地说:“谢谢你们,我以为我再也出不去了。”
仓库外,一辆经过改装的厢式货车静静地停着,车身的迷彩涂装在暮色中显得格外斑驳,仿佛承载着无数不为人知的故事。
这辆货车便是临时据点,车内配备着简单医疗和通讯设备,此刻,它成了众人短暂的避风港。
证人获救后,脚步虚浮得如同踩在棉花上,每一步都伴随着剧烈的颤抖,身体像是秋风中的落叶,止不住地哆嗦。
他的眼神中满是惊恐与后怕,仿若一只刚从虎口逃生的羔羊,被郑建国和侯亮平一左一右搀扶进临时据点。
医护人员早已等候在旁,他们迅速迎上前,动作轻柔而迅速。
一位年轻的女医护人员,眼神中透着关切与专业,轻声说道:“别担心,我们先看看你的伤。”
她手持消毒棉签,小心翼翼地为证人处理身上的伤口,棉签每触碰一下伤口,证人都会下意识地瑟缩一下。
郑建国坐在证人身旁,身体微微前倾,眼神专注地看着证人,轻声说道:“别怕,你现在安全了,慢慢说。”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仿佛有一种安抚人心的魔力。
侯亮平则从一旁的储物箱里拿出一瓶水,快步走到证人面前,递上,眼神关切地注视着他,说道:“喝点水,缓一缓。”
证人颤抖着接过水,双手紧紧握住瓶子,像是握住救命稻草一般,瓶口凑近干裂的嘴唇,“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后,情绪才稍微平复。
证人抬起头,目光在郑建国和侯亮平脸上扫过,眼中的恐惧逐渐被一丝信任取代。
他开始讲述,声音带着哭腔,像是要把这些天遭受的痛苦一股脑儿地宣泄出来:“他们太可怕了,我只是无意间撞破他们在进行非法的资金转移,那场面,全是一摞摞的账本和飞速跳动的电脑屏幕,上面的数字大得惊人。”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们抓了起来。他们想通过诬陷好人,把水搅浑,这样就能掩盖他们在一系列重大经济案件中的非法勾当,涉及的金额大得超乎想象,好几家大公司都被牵扯其中,成了他们的替罪羊。”
郑建国和侯亮平对视一眼,眼中满是震惊与坚定,他们心里清楚,这场较量远比之前预想的更复杂、更危险,仿若陷入了一张无形且巨大的黑暗蛛网。
侯亮平深知时间紧迫,刻不容缓,这关键信息如同导火索,一点即燃,必须争分夺秒行动起来。
他霍然起身,眼神中透着决绝,对郑建国说道:“建国,我们得赶紧回警局,把情况汇报上去,不能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郑建国郑重点头,站起身来,两人再次看向证人,郑建国说道:“你放心,后续我们会安排人保护你的安全,有什么新情况随时告诉我们。”
证人感激地点点头。
警局指挥中心,宽敞明亮得如同白昼,巨大的穹顶下,布满了大屏幕,屏幕上实时显示着各地传来的情报信息,密密麻麻的数据和画面闪烁跳动,仿佛是城市各个角落的脉搏。
众多警员忙碌穿梭其中,脚步声、电话铃声、键盘敲击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紧张的战歌。
侯亮平与郑建国马不停蹄地赶回警局,一进门,侯亮平就大声喊道:“领导,有重大突破!”
他的声音在指挥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