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心中一紧,迅速将设备取出,放进证物袋。
随着搜索深入,那些藏在暗格中的账本和写满神秘代码的纸条逐渐浮出水面。
账本纸张泛黄,散发着一股陈旧的气息,上面记录着密密麻麻的非法交易金额、日期与代号,每一行数字都像是罪恶的烙印。
神秘代码纸条似是某种暗语,歪歪扭扭的字符,与已知的犯罪线索隐隐呼应,仿佛是通往黑暗深渊的密码。
侯亮平看着这些证据,眉头紧锁,眼中却闪过一丝兴奋:“这些证据足够让他们背后的势力喝一壶了,大家继续找,看看还有没有遗漏。”
队员们齐声应和,继续埋头苦干。
另一边,郑建国扶着虚弱的郑耀先走出地下室,他的脚步缓慢而沉稳,每一步都走得格外小心,生怕惊扰到老人。
来到别墅外,清晨的阳光轻柔地洒在身上,微风轻拂,带着丝丝凉意与草木清香,新鲜空气涌入肺腑,仿佛将身体里的污浊与疲惫一扫而空。
爷孙俩相顾无言,眼中却饱含劫后余生的庆幸。
郑耀先微微仰头,享受这片刻宁静,脸上皱纹似在诉说往昔沧桑,又因此刻安宁稍显舒缓,岁月的风霜在这一刻仿佛也淡去了几分。
郑建国则时刻关注爷爷状态,手轻轻搭在他肩上,给予支撑,那只手传递着无声的力量与关怀。
许久,郑耀先轻轻拍了拍郑建国的手,这轻轻一拍,似有千钧之力,饱含着他深深的欣慰与信任,目光温柔又带着期许。
郑建国感受到这无声的情感传递,回以坚定的目光,眼神中透着绝不退缩的坚毅,似在承诺往后必护他周全,那目光如炬,仿佛能驱散未来一切阴霾。
“爷爷,您受苦了,咱们回家。”
郑建国轻声说道。
郑耀先微微摇头,目光望向远方:“还不能回,事情没弄清楚,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
郑建国重重地点头:“我知道,爷爷,我一定陪您把真相找出来。”
回到警局,林堂被单独关押审讯。
审讯室里,灯光惨白,毫无温度地映照着他那张略显阴鸷的脸,阴影在他脸颊沟壑间游走,让他看起来愈发阴森。
侯亮平坐在审讯桌对面,眼神冷峻,仿若能穿透人心,直视林堂。
旁边的审讯人员准备好记录工具,钢笔在纸上轻轻划过,发出沙沙的声响,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滴下水来。
侯亮平率先打破沉默:“林堂,你现在交代还来得及,说说你背后的势力,还有你们抓郑耀先的目的。”
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在狭小的审讯室里回荡。
林堂冷哼一声,别过头去,沉默不语,似在权衡利弊。
他的双手紧握,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心中清楚自己如今的处境,但多年在黑暗中打滚的他,岂是轻易就会开口的。
侯亮平见他这副模样,微微皱眉,继续施压:“你以为你不开口,就能逃过这一劫?我们掌握的证据已经足够让你把牢底坐穿,现在坦白,还能争取从轻处理。”
林堂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哼,你们这些警察,别以为我会怕。”
侯亮平眼神一凛,猛地一拍桌子:“林堂,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郑耀先到底知道什么秘密,值得你们如此大费周章?”
林堂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镇定,依旧紧闭双唇。
此时,审讯室外,郑建国透过单向玻璃,看着里面的僵持局面,心中焦急万分。
他恨不得冲进去,亲手撬开林堂的嘴,问出背后的真相。
“侯亮平,一定要让他开口。”
郑建国咬牙切齿地说道。
侯亮平微微点头,转头看向林堂:“你再好好想想,机会不多了。”
林堂却仿若老僧入定,不再有任何回应。
审讯室里,灯光惨白得如同冬日的残阳,毫无温度地洒在每一个角落。
林堂仿若老僧入定般,僵硬地坐在审讯椅上,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前方的墙壁,对侯亮平的声声质问置若罔闻,嘴唇紧紧抿成一条倔强的线,双手紧握扶手,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要用这无声的抵抗,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
侯亮平与郑建国站在审讯桌的另一侧,两人对视一眼,那目光在空中交汇,犹如两道闪电碰撞,瞬间传递出坚定与决心。
侯亮平眼神冷峻如鹰,犀利的目光似能穿透林堂的内心,他微微眯起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