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小摊上一人一碗米线,花掉五块钱。
阿琅一边吃饭,一边用独眼的造型看老婆,还时不时撩一撩头发。
在刘欢笛的视线里,阿琅低下头神似发了疯的向日葵,一个脑袋赶两个大,时尚的让她不知道该说点啥。
“衣服你先用着,等下次再给我吧,不然你不好回去。”阿琅下意识想将米线里的肉丁夹给刘欢笛,考虑到两人现在还不是夫妻、情侣关系,只能歇了心思。
“那……”刘欢笛推脱。
“我家离这不远,你是医科大学的对吧,从医科大学站坐六路公交到富光机械厂,下车往西走二百米有一片居民区,我家是五十八号,双开的红色大门,门口有俩石狮子,我叫奚阿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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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天我去医科大学附近办点事,你如果有时间也可以下午到商业街来找我。”
原主父亲当初买的平房,打算以后原主结婚继续住的,面积挺大,除了房子老了点,其他没毛病。
但让女孩独自一个人去陌生男人家,也不好。
唉,阿琅觉得自己好像杂毛猪拱娃娃菜。
还各种操心。
刘欢笛应声,面前的向日葵突然自报家门,有种相亲的既视感。
记得村里的叔伯婶子们都是这样,一男一女见一面,说说话,下次见就结婚了。
她伸手掐了自己一把,乱想什么,她这种人,和在省城有房子的奚阿琅之间,差距属实太大了。
阿琅:呜呜呜,文盲螂肖想大学生,老婆不会看不上他吧。
刘欢笛:家庭负担重的农村女孩肖想城里青年,配不上啊。
两人心事重重告别。
阿琅在回去的路上找了个剃头刮脸的小店,直接推了个短短的平头,把金黄色的部分全部剪掉,留下深棕色的头发茬。
胡子也刮干净,利索多了。
“白白净净的小伙子,平头多好看。”剃头大爷夸道,小青年都嚷嚷着什么非主流,他早就看不惯了,打扮的跟二椅子似的,还难洗。
阿琅照了照镜子,很满意,给了五毛剃头钱,身上只剩下一块五。
多金琅变成穷鬼琅。
做点什么好哩。
什么生意不需要成本?
:()快穿:蟑螂精变渣男,他宠妻爱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