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扰了清梦本来就烦,吕秉荣一听,对方比自己语气还凶。
还反了你了!
“我艹&¥4&!”吕秉荣对着手机一阵输出,阿琅提前将话筒拿远。
“别人在羊水里泡大,你在粪水泡大,话不多说,你姐姐摔了,要治病,听她说她的钱全寄到家里了,我给她垫上的,三千块钱,赶紧还钱。”
摔是真摔,摔井里了,阿琅一点也不心虚。
吕秉荣悟了,怪不得刘欢笛一连几个月都没往家里寄钱,但想把钱再要回去,呵呵。
“什么姐姐,没有的事,我可没有姐姐,你说的是刘欢笛对吧,她姓刘,我姓吕,跟我挨不着,她欠你钱你管她去要,管我要是什么道理?”
吕秉荣的反应和阿琅预想的差不多,“这么说,你和刘欢笛不是一家人?”
“谁和她是一家人!”吕秉荣语气十分肯定。
有便宜占当然是一家人,该付出了,谁认识你啊。
“你也不怕遭报应。”阿琅气定神闲,手指头不由自主的抠电话亭的塑料挡板。
似乎理解了扛钢琴时,那短暂的金主边打电话边抠树皮的行为。
“报应?”吕秉荣笑出声,什么时代了,还有人那么天真,居然相信报应,他挂断电话,把手机扔到一边。
阿琅:螂提醒了,这次是真的提醒了。
阿琅给科技螂们的行动信号是听到吕秉荣对着手机狂骂。
科技螂们为了五倍工资,耐心十足。
螂负责手机小组,吕秉荣的手机一千五,在月工资不过千的时代,已经很奢侈了。
更何况,买手机的钱全部是刘欢笛出的。
都不认她,还用着人家赚的钱买的手机?
螂是手机小组配件分组的,他带领十几只螂小兵顺着桌腿爬到万能充处。
万能充上还夹着一块电池,没插电,螂带着手下的螂兄螂弟一顿咬。
屏幕分组的螂则找到一块小锉刀,几只螂合作,对着屏幕一顿挫。
螂负责电视小组,吕家的电视是花刘欢笛的助学金买的,他带着众螂绕着大屁股电视飞来飞去,找到散热孔后一律堵死。
其余螂为机动组,需要识一点字,机动组的螂小兵行动自由,随心所欲。
螂们先是咬碎了吕父用了多年的电话本,又咬了吕园的歌词本,把用刘欢笛的钱买的衣服们一律咬成洞洞装。
最后躲着院子里的鸡们,找了几只友好的猫咪,掀翻了吕家的电视锅。
还有一批未成年螂,另辟蹊径……
吕秉荣一觉睡到中午,闭着眼一摸手机,天塌了。
怎么还剌手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准备寻找外援:“王姨!”
没人搭理他。
“妈,家里的电视怎么看不了了?”堂屋里吕园张嘴喊妈。
“沃日,老子皮鞋怎么成渣渣了?不对,自行车车座怎么也烂了?”车座变铁棍,吕父更加百思不得其解。
……
阿琅给吕家找了一顿不痛快,自个儿心情特别痛快,到饭点了,回宾馆吃饭。
今天去看海,他还偷偷准备了戒指。
二十多度的气温刚刚好,阿琅将裤腿卷高,牵着刘欢笛在沙滩上漫步。
耳畔是海浪的声音。
过于浪漫了,急的螂想赋诗一首。
“大海啊,你全是水,螃蟹啊,你八条腿,蛤蜊啊,你全是嘴……”
文采不足,嗓门补足,和老婆一起出去玩偶吼吼!
就是嚎的刘欢笛有点尴尬。
“咱们要不要带点贝壳回家,卖泥人的时候送给顾客呀,感觉大家会:()快穿:蟑螂精变渣男,他宠妻爱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