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闻起来腥臭。
这个药,它靠谱吗?
颜沛文向阿琅投来怀疑的目光。
阿琅回给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再肯定也不敢直接往嘴里炫啊,颜沛文决定先给大夫看看。
看阿琅那迫切的样子,颜沛文心中突然升起一股父爱,破天荒的又掏出来二百两银票递过去,阿琅“嗖”的接住,坚决不给老爹一秒钟犹豫的机会。
药对于阿琅来说不值钱,但药钱一定得收。
收了礼物,吃了饭,阿琅很满意现在的家庭氛围,不用跟原主似的早起练功,也不用跟原主去世的弟弟似的早起读书,啥都不管,就是躺!
,!
——
大夫中午拿到药,傍晚就拎着衣裳下摆连呼哧带喘的跑来了。
“老爷!这药是从何处得的,治疗外伤简直有奇效!老爷的伤有治了!”老大夫拿着药瓶,披头散发的冲进屋子,小厮都没来得及拦。
颜沛文刚睡着就被吵醒,睁开眼一副“大郎喝药”的场景。
心肝一颤。
他还没死,是睡着了啊。
必须得弄死他吗。
老大夫又是一顿嘴皮子输出,一边输出一边征求了颜沛文的意见,颜沛文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拿起瓶子一顿炫,又在伤口上涂了些,“砰”的往后一趟。
“李大夫,本官再睡一觉,若是明日午时还未醒来,记得告诉吾儿,为父不怪他,再告诉吾妻,吾甚心悦她,还有吾女……呕!”
螂王出品的药,甜中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像是脚丫子味。
他扭头就要吐,又怕浪费,坚持了一会儿,感觉头脑没那么昏沉了,缓缓躺回去。“罢了罢了,大概死不了,告诉吾儿,为父恢复之后便给他挑个书院,十多岁的人了,尽早启蒙,再告诉吾妻,为夫还能挺一挺,别急着改嫁……”
李大夫坐在颜沛文床前,一句话没说,只看着颜沛文老母猪戴xiongzhao,一套又一套,叭叭起来没个完,戏多的和他那戏班子出身的大儿子有的一拼。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当了官也改不了面前这人的气质。
:()快穿:蟑螂精变渣男,他宠妻爱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