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去就去,阿琅起身准备穿衣服,崔曼曼贴心的帮他穿。
“大晚上的去爹那里,他不会怪罪你吧。”崔曼曼吃不到难受,可看着阿琅真要过去,又胆怯了,爹那个人,一张嘴就给人一种规矩很重、家风严谨的感觉。
“没关系,咱们就拿一点点,爹发现不了。”阿琅安慰道,又用最快的速度将头发束好。
随后,阿琅像只猫似的,贴着墙角踮脚走。
等走出老婆的视线,阿琅几个大跳蹿远了。
在他的印象里,那两罐茶叶应该是放在老爹的书房内间,不知道老爹晚上有没有搂着茶叶罐子睡觉,如果搂着,还有点不好办。
到了地方,阿琅提着一股气,佝偻着腰仔细翻找,作为螂王,他能在近乎完全黑暗的环境下看到东西,没有光丝毫不会影响他的翻找速度。
好在今夜老爹没被嫡母赶到书房来睡,给他省了不少事,没翻几下就找到了两个圆滚滚的茶叶罐子。
阿琅迫不及待的打开其中一罐,用手捏了一小撮放嘴里嚼了嚼。
‘’呕”,奇怪的味道,老婆为什么要吃这个啊。
明日得带老婆出去看大夫,李大夫就算了,容易不打自招。
数量不多,阿琅只随手捏了两撮,用手帕包好,轻轻将茶叶罐放回原处,几个大跳回去了。
……
第二日,颜沛文昨夜做了个升官进爵的好梦,神清气爽的走进书房内室,准备盘一盘自己的爱茶。
“咦?”怎么感觉不大对。
还说不上哪里不对。
他什么时候将窗户打开了?
颜沛文挠挠头,不至于吧,他才三十多岁,就已经患上呆病了?
坏了,不会是邢家的蓝丫头和姓桂的小子说的话灵验了吧。
颜沛文都想哭了,“铭青!去将李大夫叫来,要快!”
小半个时辰后,阿琅带着吃美了的崔曼曼来给嫡母请安,只见嫡母眉头紧皱,频频走神。
崔曼曼作为儿媳,主动询问,得知公爹疑似得了呆病。
公爹的身子也太差了吧,她进府时公爹就病着,被她男人看好了,这才多久,怎么又病了。
崔曼曼悄悄用胳膊肘捅了捅阿琅,悄声问:“相公,你会治呆病吗?”
阿琅也悄声回:“治不了,这个病没法治。”
所谓呆病,就是老年痴呆,在现代都治不好的病,阿琅能有什么办法。
他只是一只弱小无助的小蟑螂而已,又不是神医。
他最多在老爹的葬礼上哭的大声点。
颜沛文:要死了要死了,救命!
——
选好了书,阿琅又带了下一届水兵。
不久后,第一届水兵们迎来了检验学习成果的机会,和往常一样,水匪们看准机会,追上一艘斗舰,船上的水兵们却露出了反派的笑容。
大嗓门水兵“嘿”了一声,吓了水匪一跳。
“顺风行船撒起帆,上天又助一蓬风,不用费力逍遥去,任意而行大亨通!”另一个水兵挥刀就砍,登船前,他卜了一卦,得出比卦的卦象。
今日上上卦!砍就完了!
“隔河望见一锭金,欲取岸宽水又深,指望资财难到手,昼思夜想枉费心!”另一个水兵也上前砍倒一个水匪,今天卜了涣卦下下卦。
没事,卦象显示的肯定是对方,和他有什么关系?
水匪们遇到这种嗷嗷叫的情况,反应都比平时慢了几分。
水匪:对面这是咋了?怎么挥刀前还要念咒语,这是得了谁的点化啊!
水兵们一边念“咒”,一边大刀向水匪们头上砍去,就算一时不察被推下船,落入水中,也能扑腾着浮在水面上,找机会再登船。
水匪头头惊讶,不应该吧,他也没歇多久,对面的水兵们什么时候集体进修去了,呸。
“飞鸟树上垒窝巢,小人使计举火烧,君占此卦为不吉,一切谋望枉徒劳。”水兵们的指挥官是当初第一个学会凫水的水兵,这次卜了个下下卦,烦闷的不行,一肚子的火气,将火气全发泄在水匪身上。
势头太猛,男人面前堆满了水匪的尸体,转身冲着水匪头头的小腿砍去,旁边的小兵配合着,一鼓作气将水匪头头俘虏了。
很快,水匪们除了水匪头头全断了气,首战告捷。
水兵们将受伤爬不起来的水匪头头围在中间,再次露出反派的笑容:“桀桀桀桀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