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完颜萍已经要寻短见,杨过隔空点出两指点中了完颜萍身上穴道。
这是耶律齐也上前去劝:
“这好端端的,姑娘,何必自寻短见呢?”
耶律齐说这也是手抓向刀背,把完颜萍的刀抽了出来。
“姑娘,你行刺我三次,我也放了你三次了!你怨我帮助蒙古害了你父母,不瞒你说,你可知我身上背负的是什么仇恨?”
完颜萍没有去看耶律楚材,只是倔强地说:
“我不知道!”
耶律楚才抬头,回忆着往昔:
“我本姓耶律,是大辽国姓,祖上也曾经是大辽贵族,我的家族也被金国所灭。
“因此,我少年时也发现宏愿,誓要报此仇,以致我后来立志于学,成了一国宰相。
“辅佐大汗。报了血仇!说来都是冤冤相报何时了去!”
完颜萍叹息一声,又看向耶律齐。
“我武功比不过你,又如何报得了仇。我想自尽关你什么事!”
耶律齐用刀柄帮完颜萍解开穴道,将完颜萍的刀递了过去:
“姑娘若是不自尽,随你去吧。”
完颜萍神情复杂,看着耶律齐递过来的柳叶刀,最终还是接了过来:
“耶律公子,你们数次礼遇放过,我自然心知肚明。
“可仇恨始终是仇恨。怎么可能,单单凭借三言两语就放下?”
耶律齐叹息一声,心想:
“这女子武功不低,自己不可能随时挡在父亲身边,不如语言相机,让她以后来找我!”
耶律齐想到这里,于是出言道:
“你报父母血仇,志气可嘉。不过老一辈的事情,在老一辈那里就完结吧,你以后若是报仇,直接来找我便是!”
完颜萍,听了耶律齐的话,苦笑一下:
“以你的武功,我找你报仇,恐怕这辈子也做不到。罢了!罢了!”
完颜萍失魂落魄一般,低着头掩面往外走。
看着完颜萍这个样子,耶律齐知道,如果完颜萍就这样离去,走后肯定会寻短见,故意出言相激:
“完颜家的人,都这么没志气吗?”
杨过听了这话,面色依旧自然,可眼底中已有一丝丝不悦。
对子骂父,则是无礼。这话虽然是激将完颜萍,但好像也刮到了完颜康身上。
这时王颜萍脸上,也有几分愠怒:
“你倒说说怎么没志气了?”
“我武功比你强,这是不错。可这有什么稀罕的,我曾经得到高人指点,并非我自己,有什么异于常人之处,我不比你多双眼睛多双手!”
交手数次,耶律齐也把王颜萍的路数摸的差不多,也分析起王颜萍的武功。
“你傍身的铁掌功夫,也是一门极为了得的武功。只不过教你这门武功的人不行,自己都没练到家,误人子弟罢了。
“加上你修炼时日又浅!自然是比不了我,你若是肯另寻高明,打败我还是难事吗?”
王颜萍本来满腔愤怒,正欲反驳,听了耶律齐的话,也暗自点头,觉得有道理。
耶律齐见王颜萍把话听了进去,随后又说道:
“我每次跟你动手,只用右手。不是我傲慢瞧不起你,而是我左手实在力大。一出手就会伤人。
“这样吧,你从得名师之后,学得高深武功,随时可以来找我。若是逼得我用出左手,我引颈就戮,绝无怨言。”
耶律齐也知道王颜萍的武功跟自己差了太多,纵使拜得名师,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打败他单手。
只要王颜萍心有一股劲,专心去学舞,时间一长,自然不会再有自杀的念头。
王颜萍听了耶律齐的话,心中想到:
“你又不是神仙,我若真得了名师指点,又肯吃苦头练功,怎会双手胜不了你单手!”
完颜萍想了一下,觉得可行,沉声道:
“君子一言…”
耶律齐说话也是爽快:
“驷马难追!”
王颜萍正要走,一旁耶律铸觉得这女子跟自己兄弟作对,实在不明智,好似有些为这女子智力担忧。
他也算是个练家子,看出这女子虽然天赋根骨不错,但练的只是一些粗浅功夫,也是提醒了一声:
“姑娘,可小心些,别被江湖上打把式卖艺的骗了!这些人最会骗钱了!“
王颜萍刚走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