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房门却突然打开,陈禀先黑着一张脸走了出来。
干瘦老者见此,心下暗觉不妙,但还是干笑道:“客官这试笔….可是有些久啊。”
“哼!你这符笔分明早便损毁了!还白白浪费我三张符纸,莫不是觉得在下好欺负不成?”陈禀先却突然倒打一耙,伸手扔出一把黑色粉末来。
干瘦老者见此,大惊失色,抓了一把地上的粉末,仔细嗅了嗅,的确是符纸被烧成灰烬的味道,难不成这符笔真的损坏了?
正当老者欲哭无泪之时,陈禀先突然叹息一声,说道:“也罢,这等小店之内,岂有真正的宝物?此次便算了,不过,若还有下次,我便烧了你的铺子!”说罢,将那符笔丢给了他。
干瘦老者接住那符笔,连声称谢道:“多谢客官,小老儿实在是老眼昏花,让客官失望了,要不,您将那剩下的符纸都拿去吧,权当作老夫赔罪了!”
“不必,在下这便离开了!”陈禀先当即拒绝,白用他的符笔已是占了天大的便宜,若是还昧下了他的符纸,那可就太不厚道了。
说罢,陈禀先便大步离开了此处,只留下老者一人望着手中的符笔,一阵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