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没接触过。”沈琢玉说,“到时候我给你找个空箱子,你啥也不用干,就在那里等着收钱,看着那些银子是怎样从客人手里掉进你的箱子里,再看着那箱子是怎样一点一点的被装满,你就知道有多爽了。”
“……”
谢兰舟被她三言两语挑起了兴致,当场改了口:“行,去就去,我倒要看看它能有多爽。”
沈琢玉笑着给楚烟递了个眼神。
楚烟心照不宣地回她一个眼神。
两人正眉来眼去,艳霜在门外说:“侯爷过来了。”
三人都到门口去迎接。
夕阳西下,谢经年一身玄色绣金蟒袍,披着满天落霞阔步而来,见楚烟站在门口,冷峻的脸上立刻浮现笑意。
仿佛结冰的湖面被春风拂过,刹那间冰雪消融,波光粼粼。
“侯爷!”楚烟笑着叫他,对他福身一礼,“侯爷辛苦了,快进去换身衣裳洗把脸,我这就叫人摆晚饭。”
谢经年看到她的笑脸,昨晚被冷落的小郁闷也就烟消云散了,直接无视那两人,跟着她进了屋,向内室走去。
楚烟放下帘子,把谢兰舟和沈琢玉隔挡在外面,亲自上手帮他宽衣解带,给他换了一身居家的石青色直裰。
成亲这么久,她还是头一回这样细致周到地服侍他更衣。
谢经年全程站着不动,感觉着她一双小手在自己身上来来回回游走,心里酥酥麻麻的很是受用。
忍不住伸手拨了拨她额前的碎发,哑声道:“夫人今晚还要和别人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