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对得起他,我若赶在他回来之前和你圆了房,显得我很龌龊似的。
俗话说好饭不怕晚,要不你再忍一忍,等过了你小舅舅这关,我再让你得到我。”
楚烟:“……什么叫我再忍一忍,侯爷把自己说成正人君子,我却成了急吼吼的山大王吗?”
“好好好。”谢经年笑着妥协,“我是山大王,你是我掳来的小娇娘,是我急吼吼,这样行了吧?”
楚烟也笑:“这还差不多,像我这样的良家妇女,才不会一天到晚想男人。”
两人又笑了一阵子,熄了灯躺下睡觉。
谢经年后面几天不能回家,怕她一个人应付不来,嘱咐她有什么事就去和老夫人商量,如果老夫人处理不了,就让赵山河去找他,他会抽时间回来处理。
楚烟一一答应,叫他不要担心,又打趣道:“侯爷要实在不放心,不如给我一个什么先斩后奏的牌子,谁得罪了我,我先杀了再说。”
谢经年:“……”
他这是娶了个什么媳妇?
真够狠的。
到了第二天早上要走的时候,老夫人带着全家人来送他,他还真就当着全家人的面把自己随身佩戴多年的玉佩解下来给了楚烟。
“这个你拿着,府里若有什么事,你的意见就是我的意见,你不用等我回来,可自行处置。”
全家人都吃了一惊,心里明白,他这话就是说给他们听的,免得他不在的时候,有人不听他夫人的号令。
他可真够可以的,娶了个小媳妇儿,自己宠着惯着也就算了,还要别人都得让着她。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谁叫他是家主,满门的荣耀都是他挣来的,所有人都得仰仗他,自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一家子没一个敢不服气的,只有谢兰舟不怕死,嬉皮笑脸地问他爹:“连我也要受她管吗?”
“你说呢?”谢经年瞪了他一眼,“就是专管你的,别人都是捎带的。”
谢兰舟:“……”
他就多余问。
问了还不如不问。
不问还能假装不知道,现在大家都知道了。
那他不得被管得死死的?
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