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吗?”
老夫人回想当时的情形,叹口气:“我那时确实是真心喜欢她的,谁知道她这么不叫人省心。”
“各人有各人的脾气,我倒觉得她这样挺好的。”谢经年说,“咱们家就是太谨慎了,大人按部就班,孩子也个个温吞,要不是兰舟隔三差五弄点动静出来,这个家就是一潭死水。
如今来了个新成员,就好比一池子昏昏欲睡的锦鲤群里放进了一条鲶鱼,她惊了鱼,鱼游动起来,死水不就变活水了吗?”
老夫人:“……”
平时三天说不到两句话的人,为了媳妇,说了这么一大堆,真是难为他了。
可是怎么办,他是这个家的家主,眼见他态度坚定,旗帜鲜明地要站在他媳妇这边,自己还能说什么呢?
老夫人笑了笑,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你把我们比作锦鲤,把你媳妇比作鲶鱼,也不怕她跟你急。”
谢经年也笑了:“只要母亲不说,她不会知道的。”
老夫人摆摆手:“罢了罢了,我老了,我也懒得多管闲事,随你们折腾去吧!”
“多谢母亲宽宏。”谢经年正经给她行了个礼,“母亲放心,儿子心里有数,有儿子掌着舵,船偏不了航。”
老夫人无话可说,只得又摆了摆手:“去吧去吧,去给你媳妇善后去吧!”
谢经年道声是,却没有立刻就走,转头看向大夫人和三夫人:“大嫂和三弟妹管了十几年的家也辛苦了,以后这苦差事就交给你们的妯娌吧,你们也好松快松快,过一过清闲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