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偷着看什么不该看的画本子了?”
“奴婢没有。”艳霜说,“是夫人和侯爷成亲那天,奴婢在路上听来的。”
“听来的什么?”楚烟好奇问。
艳霜大咧咧道:“人家都说侯爷如此威武,不知道新婚夜是床先散架,还是夫人先散架。”
楚烟:“……”
什么鬼?
京城民众也太不要脸了吧,什么都拿来讨论。
不过话说回来,她不会真的散架吧?
虽然两世为人,关于夫妻之事,她却是光听过没亲身体验过。
洗完澡回卧房的时候,她不由得紧张起来,心里又是期待又是害怕,还有那么一点点羞涩。
结果,等她回到卧房,却发现谢经年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兴许是这几天实在太辛苦,他睡得很沉,甚至发出轻微的鼾声。
楚烟不免有些失落,走到床前,弯腰盯着他的睡颜看了一会儿,终是不忍心打扰他,从床尾轻手轻脚地爬上去,在他里侧躺下来。
谢经年睡梦中像是感知到她的靠近,长臂一伸就将她捞进了怀里,一条大长腿结结实实压在她身上。
楚烟顺势往他怀里偎了偎,两人脸贴着脸,身子贴着身子,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
男人略微沉重的呼吸一下一下拂过脸颊,楚烟直到这时,才真正觉得,他们确实很久没有这样亲密了。
这久违的怀抱让她觉得无比安心,她打了个哈欠,困意席卷而来,很快便沉沉睡了过去。
进入梦乡之前,她迷迷糊糊地想,反正这一夜还很长,先睡一觉也还来得及。
后来,不知是什么时辰,她在昏昏沉沉的梦里感到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睁开惺忪的睡眼,在将明未明的天光里看到谢经年半撑着身子伏在她身前,温热的略有些干燥的唇正沿着她的脖颈向下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