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粱施施然迈出宫殿,神色闲适得如同漫步自家后花园。
他沿着皇宫石板路,优哉游哉地朝着安排好的住所晃悠而去。
四周静谧得仿佛能听见时光流淌的声音,唯有他那脚步声,不紧不慢,似在和这皇宫的寂静较着劲,又似在丈量这神秘宫殿的深邃。
待他晃出这片堂皇之地,行至一处鸟不拉屎的偏僻所在,变故陡起,恰似平地惊雷炸响!
一群身着玄色劲装、脸蒙黑巾的神秘人,仿若从阴曹地府瞬间蹦跶而出的恶鬼,毫无预兆地自暗处猛地窜出。
这帮家伙默契得诡异,一声不吭,连眼神交流都欠奉,便直愣愣地朝着高粱恶狠狠地扑将过去,那股子劲头,仿佛接了必死的军令,不把高粱弄死,绝无罢休之意。
眨眼间,诡异法术光芒乱闪,好似能缚龙困虎的上古禁制之力,伴随着神秘法阵大放光明,周遭空气仿佛被这股邪乎劲儿瞬间冻结。
地面的石头像是被一双无形魔手操控,呼啦啦全飞了起来,眨眼就将高粱的双脚裹了个严严实实。
这帮蒙面客手里紧握着制式统一的兵器,眼神凶得似恶狼,一招一式,毫不留情,全往高粱的要害招呼,腾腾杀意肆无忌惮地在四周弥漫开来。
这帮蠢货,又怎会知晓,高粱岂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彼时,高粱神色悠然,恰似闲立庭院静赏云卷云舒的雅士,仅是漫不经心地微微一动身子,那由石头结成、妄图束缚他的桎梏,刹那间便如脆弱不堪的琉璃,“哗啦”一声,碎作满地齑粉。
而那看似威力惊人、能让常人望而却步的禁制法术,于高粱而言,不过如微风轻拂面庞,酥痒之感都欠奉,根本无法在他身上留下哪怕一丝痕迹,更造不成任何实质影响。
只见高粱身形一晃,整个人如鬼魅般飘忽,快得只让人感觉眼前一花。
其中一个蒙面客瞅准空子,手里利刃寒光一闪,朝着高粱的咽喉迅猛刺去。高粱却不慌不忙,微微一侧身,那凌厉的攻击便擦着衣衫飞了过去。
几乎同一刹那,高粱身形猛地一转,一记势大力沉的回旋踢如炮弹发射般骤然踢出,只听“砰”的一声闷响,那蒙面客如断了线的风筝,被踢飞出去好几米远,重重砸在地上,发出一阵痛苦的闷哼。
高粱的动作快如闪电,每次躲避都精准得仿佛提前洞悉对手的每一个念头,反击更是力量与速度完美融合,拳拳砸在肉上,脚脚带着风声。
在高粱面前,这帮蒙面客的攻击就跟小孩子过家家没啥两样,根本威胁不到他分毫。
高粱在那密集的攻击里穿梭自如,时而如猛虎出山,一拳轰出,拳风呼呼作响;时而似苍鹰扑兔,一脚踹出,凌厉得让人胆寒。每一招每一式,都把那帮蒙面客打得晕头转向,根本招架不住。
没多会儿,这群一开始还气势汹汹的蒙面客,便横七竖八地瘫倒在地上,一个个疼得嗷嗷直叫,身体扭曲得不成样子,彻底没了反抗的力气。
高粱眉头微微一皱,走上前去,伸手揪住其中一人,目光如电,死死盯着她,沉声喝道:“你们到底什么来头?背后是不是有人指使?”那人冷冷回瞪高粱,眼神满是决绝冰冷。
突然,一抹黑色血水从她嘴角慢慢渗出,紧接着,脑袋一歪没了气息。高粱眼疾手快,卸掉她下巴,看到镶嵌在牙内的毒药,竟是服毒自尽了。
高粱无奈松手,任由尸体倒下,再看其他蒙面客,都跟这人一个德行,全自尽了。
一时间,四周安静得可怕,仿佛时间凝固,只剩高粱一人站在原地。
“这些是死侍?”高粱自言自语。忽地,高粱心头涌起一股怪异的感觉,好像有一道视线,如同一根针,直直地扎在后背上,那视线来自转角处。
电光石火间,高粱身形如鬼魅般一闪,瞬间就到了那视线来源之地。可等他到了,却发现空空如也,半个人影都没有。
高粱眉头拧成了麻花,目光死死锁住刚才感觉有视线的地方,稍微琢磨了一下,他又迅速扫视四周,不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
“今儿个刚测出老子是灾难之源,难不成,麻烦这么快就找上门了?”高粱心里暗自嘀咕,随即在心中冷笑一声,“真是一群不知死活的玩意儿。”
他也不再多管,转身继续往住处走。这一路上,倒是没再有人来打扰,四周安静得只剩下他那带着几分戏谑的脚步声,在这寂静的氛围里,渐渐远去……
待回到住处,刚踏入房间,高粱瞬间怔住。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