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轻轻上扬。
“主公,创制张易犁已是千古奇功;如今主公改革制盐法,惠及百姓社稷,何不将这一成果公布于世?”
刘德恳切地说,“主公如此做,天下的百姓必定感恩戴德,日后我等出征南阳时,必将箪食壶浆欢迎王师!”
张易点了点头,显然在思考这个问题的重要意义。
周围的谋士们都看在眼里,却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但他们意识到张易对这次建议的重视程度不同寻常。
好的,我会用不同的表达方式重述这段文字,保留原文中的人物名字。
刘县令的话音刚落,荀彧摇了摇头站出来表示异议:“主公,刘县令的说法恐怕不太合适。
即便有制盐的方法,普通人还是难以获得足够的盐。
,!
沿海的制盐区全被当地官府控制,内地少数的盐井也屈指可数。
就说荆州吧,盐井仅有三个,加上几个盐湖,产盐量仅够自己食用。”
荀彧言辞较为委婉:别人的盐田不由我们控制,即使我们想压低价格,也很难做到。
而目前荆州出产的盐也只是供本州百姓食用。
若荆州人口增加,可能还嫌不足呢!
“不足又怎样?主公能赢得美誉,这才是最重要的。”
刘德看向荀彧微笑说。
“把制盐法公布天下,谁吃得到细盐这问题其实不大重要。
重要的是人们在享受食盐时会感念主公恩德就足矣!”
刘德语气坚定,一心追求的是声誉,而且荀彧等人实在无法反驳这点。
假如只是求得名声的话,将制盐法公之于众乍一看来似乎没有大碍。
此时张易发言了:“刘流芳,你的格局未免太小。”
“一个制盐术能带来多少名望?不如再推广改良过的造纸术、冶铁术和我的军事训练法吧,这样天下人才有更好的书可读,更先进的工具可用。
我们的军队强盛了,日后抵御异族才能百战不殆!你怎么看,刘流芳?”
张易问罢,刘德汗流浃背,心中发慌。
往常听这昵称感觉滑稽,如今张易喊来却带着寒意,令人不寒而栗。
主公今天的表情很吓人啊。
刘德好像想起了什么,面色惨白却依然问道:“主公的意思是……?”
“我是什么意思?你倒是解释给我听听!”
张易冷冷回应,并大声喝道,“带上来!”
话刚落音,众人齐刷刷看向门口。
李元芳带领两位年轻人走进来,他们的身上满布伤痕与血腥,众人皱眉闻着难忍的气味。
“认识他们么?”
张易抬起下巴问刘德。
刘德脸色骤变,连连摇头否认:“我不认识他们,不知他们在鲁阳出现的缘由!”
“我说了在鲁阳吗?”
张易反问。
刘德顿时无语,嘴动了几下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刘德,我对你不好吗?”
张易轻叹一声后对着李元芳挥了挥手。
李元芳见到刘德惊愕的表情后,毅然地将手中的信件全数扔到了他脚边。
“这些都是你与袁术通信往来的证据。
现在仔细看清楚了,莫要说我们锦衣卫冤枉了你!”
李元芳沉声责问道。
面对这些熟悉到极致的信封,刘德显得手足无措。
信封里写满着他关于南阳局势的情报——原以为这些密信已经安全传递到了袁术手中,不曾想却统统落入了张易之手。
“这是我要说的第二件事。
对你和你们这些人而言,这恐怕是个坏消息。”
张易从桌子下面取出了另一摞信件,小心翼翼地排列在桌上,“当我收到南阳那边送过来的信时,就知道你为袁家办事确实干得很出色。”
随着他翻开第一封信递给身边人检查,孙宪的名字出现在了他的嘴边。
“我还一直以为我对你是仁至义尽……”
话语甫落,人群中立刻有一个冒汗如豆的人站不稳身子。
几个锦衣卫应声而动,把惊恐中的孙宪从坐席上强拽下来,推向大堂 。
张易仅仅扫视了他一眼,没多做评论。
“还有几位……”
接着他冷若冰霜地继续说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