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袁绍虽然在心中暗自咒骂张易,却碍于礼数和周围谋士的颜面,不能直抒胸臆,因为这样不仅显得有失风度,而且对大局无济于事。
袁绍命令军队厚葬田丰之后,开始征求众人的意见。
然而,大家都互相对视,眼中流露出无奈与焦虑。
沮授最终站了出来:“我有一计,不知道主公愿意听取否?”
袁绍内心吐槽道,都到这种地步了,还有心思兜圈子!但他表面上还是装作大度地回应:“说吧,你的计策我一直都很重视。”
沮授其实明白袁绍的心理,他早被周围的谋士们看穿。
但现在还有什么办法?这位主公早已陷入困境之中,自己也只能尽力弥补。
沮授轻叹一口气,阐述了自己的计划。
场中的人听了,各怀不同反应——谋士们虽迟疑但表示无可奈何;将军们则怒不可遏,坚决反对;袁绍听了,开始默默权衡利弊。
“您的意思是我们现在必须联合曹操,甚至要以曹操为主导?”
袁绍重复了沮授刚刚说的话。
沮授点了点头,“可能各位将领会觉得我在替曹操充当细作。”
高朗这位河北名将随即激动起来:“这还用怀疑吗?这不是明摆着把我们这些年辛辛苦苦积攒的一切全都拱手让人吗?”
但高朗的愤怒反倒让袁绍放宽心。
袁绍深知将军们的不满反而证明了他的安全,如果他们不为所动,自己肯定不会留沮授活命。
于是他决定表现出一位开明主君的模样。
“我能理解你对曹操的敬佩,但是如此直白地说出来……”
袁绍宽容一笑,表面上装作深思熟虑。
这段叙述重新描述了原文的主要情节,调整了文字表达,同时保持关键角色和情感的一致性。
这背后的警告十分强烈,仿佛在说:你想要离开我,投奔曹操?那也得等我彻底失败了再说吧。
沮授却只是静静地凝视着袁绍,态度非常认真:“主公,您是我的主宰,但目前最重要的是青州即将被张易攻占,到时我们该怎么做?”
“为何青州如此重要?对于我们的事业来说,最关键的不应该是冀州吗?”
旁边的高朗忍不住开口质疑。
不少将领点头赞同,觉得确实是这样。
面对高朗的问题,沮授轻蔑地回应道:“你在想什么?冀州虽富裕,但面积狭小且周围多山脉。
若是遭到张易进攻并成功突入,这片区域就成了大牢一般,我们会被迫困在里面,最终无路可逃。”
身为名将的高朗听后陷入沉默。
他也明白,在现状下,沮授的说法毫无破绽。
显然,以冀州为决战主战场并非明智之选,一旦败北,山峦环绕之下难以撤退和重整,势必被围歼;同时,大同军展示出的战斗力,确实足以连续作战直至击溃冀州军,甚至速战速决全盘消灭。
袁绍看到自己信任的将军们都沉默不语,开始感到有些焦躁:“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你们都以为我在 你们,但我向你们保证,我能战胜张易!”
他竟在此刻脱口而出这种天真的话。
文武众人一听,皆惊呆不已。
他们深知袁绍说出这些话是不切实际且让人难堪的。
将领们只能唯诺相随,表示愿意听从主公安排。
然而谋士们纷纷闭口不语——毕竟他们是识字之人,面对袁绍如此不明事理的表现深感厌恶与失望。
尽管如此,袁绍丝毫不在乎。
情绪上来的他对大家吼道:“那么现退下去休息,明早再议此事!”
似乎觉得安抚住了众人的焦虑。
之后他满意地住在最宠爱的小妾房间里。
那一夜,他表现得异常出色,连享三四次闺欢——这种情形近十年不曾见过。
袁绍自感欣慰,但在美言下迅速明白了自己的真实状态:“哎,我心底其实知道打不过张易这小崽子,既然还有享受机会,怎能放过?”
虽然终于正视与张易之间的悬殊形势,袁绍还是做了一些匪夷所思的事。
第二天早上,回到大营后,探马禀告大同军来信称找到公子,并请求商讨换回的具体事项。
闻讯袁绍顿觉高兴,急匆匆展开书信看——实际上这封信出自刘伯温的手笔,并冒充张易的语气写成。
在信里,张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