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被踹了出来,看热闹的人,差点儿成了垫背的,立马散开。
刘海中躺在院子里,捂着肚子,半晌说不出来话。
“老刘!”,二大妈扑向了院子里的刘海中。
“老刘,怎么样了?”
刘海中疼的额头冒汗。
而人群中的闫埠贵看着这一幕,则是咽了咽口水。
“这个傻柱,还真是个浑人,上来就这么打!”
但是,此时的闫埠贵不能放任自己的战友不管,走了出来。
大声呵斥傻柱,“傻,不,何雨柱!你太放肆了!刚才打了我 这个三大爷,现在又打你二大爷!”
“这个四合院,是不是容不下你了!”
“要知道,我现在去报警,公安得把你抓起来!”
刚回四合院的人可不知道全部的事情,现在知道,傻柱还打了三大爷,都是对着傻柱指指点点。
动手,傻柱是战神,动嘴,傻柱则是时灵时不灵的。
张峰见闫埠贵拿大义压人,估计傻柱应付不来,就走了出来,“三大爷,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吧?”
闫埠贵看着一向没什么存在感的张峰,皱眉问,“张峰,你什么意思!”
傻柱见张峰出来了,也就松了一口气,乐呵呵的在那儿看着,低声对周芷若说,“芷若,瞧着吧,看张峰怎么巧辩这个闫老抠!”
此时,刚下班回来的王二丫在来到了人群中,静静的看着这一切。
张峰淡淡的一笑,然后问闫埠贵,“三大爷,您刚才只说了柱子哥打了您和二大爷,可是,您怎么不说,柱子哥为什么打您二位啊?”
“这……”,闫埠贵不知道怎么说,毕竟,自己二人这次是真的不占理。
“老话儿都说了,风不吹,树不摇,老鼠不啃空空瓢。三大爷,你倒是说说,为什么打您啊?”
闫埠贵皱眉,张峰见闫埠贵不说话,则继续说,“那就让我来说吧。”
“诸位邻居,昨儿,何叔说的话,你们都听到了吧?”
众人点头,但是不知道张峰指的哪句。
“何叔昨儿可说了,柱子哥的外号,是何叔给的,昨儿何叔收了回来,希望诸位给个面子,别再叫了。因为柱子哥结婚了,也就是大人了,再叫外号,不好听。”
“然后何叔昨儿还特意强调了一下,如果不给面子,就请不给面子的那些个人多多担待!”
“诸位,有这话吧?”
四合院众人都点头。
张峰看向闫埠贵,“三大爷,我记得,当时,您也在场吧?”
闫埠贵脸色阴沉,“那也不能说打就打吧,我们毕竟是管事大爷,还是长辈!”
张峰呵呵一笑,“呵呵!三大爷,柱子哥打您之前,可是提醒过您的!但是,您没在意啊!”
“你!”
“还有,您说,您是管事大爷,就不能打?”
闫埠贵点头,刘海中捂着肚子过来,抢话说,“对!管事大爷代表了政府!要脸面的!怎么能随便打?”
张峰不屑的说,“那管事大爷也代表政府欺负老百姓?”
嘎!
这话两人可不敢随便接。
“先不说,管事大爷就是调节邻里矛盾和传达政府文件的一个街道委派人员。这事儿,王姨早就说过了!”
“就算是真的代表政府,那也不是你们二位区别于人民群众的理由!”
“再说说长辈的这个问题!”
“你们是柱子哥家的什么长辈?柱子哥吃过你们家一粒米还是喝过你们家一口水?”
“他姓何,你们呢?一个姓闫,一个姓刘!打哪儿论是长辈?!”
闫埠贵这时仿佛抓住了张峰话的漏洞,“张峰,毕竟在一个院儿里住着,我们可比何雨柱大那么多呢!”
“对!老闫说得对!”
张峰看了一眼闫埠贵和刘海中,“您二位的意思,年龄大就代表对?”
闫埠贵本能地觉得这话有问题,刘海中则是脑满肠肥,脑子不转圈儿,立马说,“对!”
张峰眉头一挑,看向东耳房,喊道,“牛大爷!牛大爷!”
人群中的牛大爷走了出来,“小峰啊,怎么了?”
“牛大爷,您今年六十了吧?”
“可不嘛!”
张峰指着刘海中,对牛大爷说,“牛大爷,您受累,找个鞋底子,抽刘海中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