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拿着七块五回到了贾家,秦淮茹自然也是低着头跟着贾张氏回了贾家。
秦淮茹这会儿就在心里盘算怎么跟贾张氏要钱去弄点儿肉去。
她很清楚,贾张氏视钱如命,但是,她也得想办法啊!
毕竟,今年还没买肉呢!
贾家婆媳走了,闫埠贵本能地也想走,毕竟太丢人了。
可是看到了面前的桌子,这才想起来自己还要卖字儿呢!
于是就喊住了也想离开的众人,一脸笑呵呵的说,“那个,大家伙儿今年是不是还没弄春联呢?来吧,我现在开始给大家伙儿写!”
许大茂不屑的说了一句,“三大爷,您作为管事大爷欺负孤儿寡母的,您儿子仗着您的权势还打人家老寡妇,我啊,今年还是去外面一毛钱买两幅吧!”
说完,许大茂就出门了。
其他人也附和许大茂,各家的老爷们儿也跟着许大茂出去了。
闫埠贵一听就急了,“别啊,我真不是故意的!解放那不也是被骂急眼了吗?况且,我还赔了七块五毛钱呢!”
许大茂也不管他,径直往外走。
其实,四合院的人早就看不惯、不满闫埠贵每年仗着他管事大爷的身份给邻居写字,趁机要点儿花生瓜子。
虽然花生瓜子不值钱,可是他闫埠贵的字也不咋滴啊,还真没有人家专门卖字的写得好,况且,一毛五两幅字,还真不贵!
看着邻居们一个个都走了,闫埠贵这会儿心都在滴血啊,那走掉的是人吗?那可是一把把的花生瓜子啊!
就在这时,他看到了易中海,眼珠子一亮,连忙走过去,“老易,你今年……”
曹晓燕笑笑说,“三大爷,我不懂这个院儿的规矩,我昨儿啊,已经买了,抱歉了。”
说完,就拉着易中海走了。
此时,闫埠贵又看到了旁边的傻柱,就笑着说,“柱子,要不三大爷给你写两幅?”
傻柱眼珠子一瞪,“闫埠贵,你什么意思?不知道我们家今年不贴春联的吗?”
闫埠贵愣住了,“不是,柱子,你们家今年……”
傻柱瞪了他一眼,“我媳妇儿大舅今年没了,你这么说,是不是也得赔我七块五?!”
闫埠贵一听,心想,要真是这么论,还真可以,于是,闫埠贵话也不多说,掉头就跑回了家!
跑慢了,估计又得赔钱!
傻柱此时则是嘿嘿笑了,张峰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闫埠贵回到家里,对着闫解城和闫解放说,“解城、解放,把桌子抬回来吧!”
闫解城疑惑的问道,“爸,您不写字了?”
听到这话,闫埠贵就更来气,“写?写个屁!现在他们都出去买了!”
闫解城和闫解放闻言也就不敢再多说话了,出去把桌子抬了回来。
闫埠贵这会儿气得肝儿疼,一把瓜子没赚到,还丫赔了七块五,这上哪儿说理去!
越想越难受,闫埠贵此时就觉得刚好了一天的头,这会儿又开始疼了,于是一句话也不说就去屋里躺下了。
“哎,我干嘛多那句嘴啊!”
啪!
在里屋闫埠贵悔得直接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
“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哎!”
无论闫埠贵怎么后悔,大年三十还是要过的。
四合院各家各户的男人没一会儿就拿着买的春联就回来了。
三大妈杨瑞华忙着的时候看到那些邻居选择去买了外面人的春联,则是低声骂道,“都是一帮没良心的,都忘记我们家老闫往年都是白送给你们的了?没良心的东西!”
易家,由于曹晓燕已经六个多月了,所以,没办法打扫屋子,只能易中海打扫?。
因此,她也就跟着众人去外面买春联了。
在曹晓燕回来的时候,闫埠贵正好从屋里出来,看到曹晓燕手里的春联,心中都是怒火!
“好你个易中海,怪不得你要贪墨傻柱的钱,怪不得你要被抓进去,没想到你的心这么黑!愿意花钱买外面的都不愿意花钱买我的!”
……
张峰花了两个小时,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的,然后就躺在躺椅上歇着。
“妈呀,累死我了,原来,前世老妈每次大扫除这么累啊!”
此时,张峰对于前世从不帮着他妈年三十大扫除感到了一些羞愧。
以前总觉得,不就是打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