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从没见过你家官人如此英俊潇洒?”
小潘没说话,直接将武洪抱在怀中,泪水打湿了他的纱帽。
这年头的人都怕衙门,何况还是被喊进了衙门。
她从未想过,她家大郎居然可以做官。
在小潘眼中,胥吏已经就是官了,因为她还没见过衙门里的官。
“哟,干娘也在呐?”
武洪笑着道:“正巧,在下有一事相求。”
“哎哟喂,大郎这话说的,生分了。”
王婆一拍巴掌:“你有什么话,只管吩咐,老身赴汤蹈火啊大郎。”
“也没什么,等有空去你那里吃吃茶,当闲聊了再说。”
武洪直接下了逐客令。
“诶诶,俺随时欢迎大郎莅临。”
王婆笑着出了门,还主动帮忙关门。
“娘子别担心,我这不是好得很吗?”
武洪踮起脚尖,拍了拍小潘的后背。
“再让奴家看看。”
小潘总算松开了武洪,往后退了两步,只见其四尺半的身高,一身黑色公服,圆领的,外罩长袍,黑色纱帽,腰间革带,肯定是牛皮的,脚上是夏季的黑色千层底布鞋。
小潘的印象里,员外爷也就是这样的装束了,只不过是丝绸的。
“以后咱们不会再被人欺负的搬家了。”
小潘想到过去的悲哀,不禁有些心酸,鼻孔冒出一个鼻涕泡,又把她自己逗乐了。
武洪也哈哈一笑,抱着小潘惊人纤细地腰肢,把脸搁在那对丰腴上,手就有点不老实地拍了拍。
“大郎,奴家可刚洗过床单,还没干呢。”
小潘扭了扭身子。
磨盘一般丰腴摩擦着武洪的手掌,让他一阵心猿意马,也总算理解了范围老师那句:“跟你哪有够啊。”
“要想马儿跑,就得给马儿草啊?”
武洪故意嘿嘿一笑。
小潘面色一红,却也没甚害羞的了,当即就拉着武洪上阁楼。
都说权力是男人最好的春药,其实对女子也是一样。
同时还可以收获更多的安全感。
……
郭盛打听来打听去,总算到了东溪村。
他眼见一人身穿道袍,背负桃木剑,便主动上前:“敢问这位道长,请问晁盖晁保正家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