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人,但没有理会,实在是刘唐才保出来,不想节外生枝。
“哥哥请。”
他跟刘唐一起做出了请的手势。
那公子哥视线向下,被桌子挡到了,连忙站起来,才看到了还有一人。
三寸丁,谷树皮,更不像个人。
“卧槽!”
他瞪着眼珠子,诧异地模样自言自语,“这狮子楼真是谁的生意都做了啊。”
“你说什么?!”
刘唐当即暴怒:“竟敢对我家哥哥出言不逊?”
“无妨无妨。”
武洪淡淡一笑,“出身寒微不是耻辱,能屈能伸方为丈夫。”
云淡风轻的模样,令晁盖极为拜服。
“客官请这边。”
跑堂的连忙过来,带着讨好的笑,低声道:“那位客官喝醉了。”
“嗯。”
武洪呼出一口酒气,点点头:“我们走。”
晁盖和刘唐是怕武洪暴起,当下心头大定,连忙出了酒楼。
“世间竟真有稀奇古怪人耶?”
公子哥盯着三人离去的背影哈哈大笑:“这狮子楼为了赚钱,真是脸都不要了啊!”
“哥哥保重。”
晁盖和刘唐拱手。
“后会有期。”
武洪也拱手一笑。
那大笑声传出,跑堂小二连忙低声道:“那位是县尉家的郎君,叫蔡铭,是蔡相的本家。”
武洪一笑置之,与晁盖刘唐分道扬镳。
蔡铭笑罢,继续拦着两个歌姬喝酒。
在他看来,那些娼女不配跟他喝酒,这些歌姬毕竟是清倌人,他很喜欢拉良家下水。
一旦下水,他便不再理会,换新的歌姬调戏。
并且乐此不疲。
又一壶酒喝完,蔡铭酒意正酣,两个歌姬各自找借口跑掉,连唱词曲的钱都没赚到。
他嘿嘿一笑,叼着牙签起身:“挂县衙的账,改天让我爹过来算账。”
跑堂的哪敢说什么,还得祝福蔡铭。
他晃晃悠悠地回家,脑子里嗡嗡响,脚底像踩棉花,这是他最喜欢的感觉。
用他的话来说,喝酒喝不到这种状态,等于白喝了。
北宋除了汴京特定节日外,其余城池都执行宵禁。
但那是对普通百姓而言,蔡达才不管那些。
走着走着,他感觉好像不太对,明明没什么声音,但总感觉好像有人跟着自己。
他猛地一转头,眼前顿时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