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医药技术和家产都来自他老爹西门达。
最擅长的便是闺房秘术。
乃至一根银针便可催发对方情欲,深陷其中而无法自拔。
而自幼丧母成年丧父的西门庆,缺少管束,风流帅气又有钱,天生便是易欲症加易打体质。
他医不自医,只觉得风流快活,为所欲为。
偶尔与知县持久,便时常自夸,“俺没强抢民女,便已是阳谷之幸事。”
知县武林夸赞他:“不愧是医药传家。”
西门庆则道:“悬壶济世,男儿本份。”
说着,却是指了指腰下的小茶壶。
把个知县逗得哈哈大笑,点头说:“也罢,只要不闹出人命,权当济世救贫。”
此时此刻,西门庆龇牙笑着跟王婆坐进了茶楼大厅,眼珠子却依然还不断瞥向斜对面的阁楼。
王婆只一看西门庆这状态,便知道稳了。
说不得要赚个几百钱。
心中有数之后,王婆也不说话,思量着如何利益最大化,能弄来银钱才最好。
而迟迟没有再见到小潘身影的西门庆,终于舍得收回目光,才忽然想起身旁还有个王婆。
“干娘主管煮盏姜茶来,俺调和一下阳气。”
他出手大方,抓住一小把铜钱,数也不数。
“感情大官人还记得是在老身的茶楼之中。”
王婆笑得开怀,将铜钱收了,很快端回一盏茶。
西门庆眼珠子贼溜溜地盯着阁楼,端起就喝,旋即却‘噗’的喷了出来。
“干娘竟是戏耍与俺?”
西门庆眉眼一变:“俺要喝姜茶,相信干娘,看都没看就喝,干甚是酸梅汤?”
“吼吼吼……”
王婆笑得前仰后合,直拍大腿。
西门庆意识到自己失态,便收了脾气,也跟着笑起来,眼珠子却有点直勾勾的。
“大官人开不起玩笑?也不能这样看老身呐,都守寡几十年了。”
王婆知道西门庆动了怒气,不给个答案说不过去,但她就是要这样撩拨西门庆的情绪。
果然,西门庆语气缓和下来,说道:“干娘莫开玩笑,俺虽精壮,但其实也就那样,干娘若想,俺生药铺子里伙计甚多,给干娘叫几个过来便是。”
王婆一拍大腿,说道:“老身那口井啊,挖的再深也不出水喽。”
“哈哈。”
西门庆顿时心情大好,问道:“干娘为啥给俺喝酸梅汤?”
“大官人呐,你且得酸着呢。”
王婆顿时露出三分讥讽,三分看热闹,剩余全是唏嘘的表情。
“哦?”
西门庆一歪头。
王婆一歪头,压低了声音,说道:“那娘子的官人,正是阳谷县有名的三寸丁,谷树皮的武大郎。”
“武大?!”
西门庆脑海中顿时浮现出武洪的身姿。
粗短的四肢,大大的脑袋,三分不像人,七分像个鬼。
西门庆严重怀疑若是起夜回来,一不留神都得被吓一跳。
尤其是一想到武洪的那个模样,日日夜夜都在那小娘子左右。
甚至时不时地……
西门庆酸了。
端起那酸梅汤一饮而尽,竟觉得甘甜。
他受不了了,直接起身朝王婆作揖,“请干娘成全。”
“哎哟……”
王婆被吓了一跳,这大礼她可受不得。
但看到西门庆作揖的手上,捧着一块小银锭,额定一两。
王婆当即眉眼一抬,将小银锭抓过,用牙咬了一下。
是真的。
旋即连忙搀扶起西门庆,唏嘘道:“哎哟,看你这种侠义心肠,就知道不忍那娘子受罪,也罢,老身便应了这差遣。”
“干娘可真是活菩萨。”
西门庆开心地笑了起来,又抓出一把铜钱来:“再煮几盏茶来,随便是什么,俺等着。”
王婆当即喜滋滋地收起铜钱,到了厨房,便将那小银锭藏在了茶罐里。
又觉得不放心,俯身抠下一块地砖,将茶罐藏入其中。
这才开开心心地烧水点茶。
西门庆就这样一边喝茶,一边觊觎斜对面的阁楼。
好半天也不见那曼妙身姿再现,却等到了武洪归来,房门一开,那身影只露出半边,还关心地给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