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撇着大嘴,不屑地道:“俺这份家业,还在乎那三千五千贯?”
“好,好好好。”
王婆开心极了,险些摇出花手。
“再崩一锅?”
西门庆意犹未尽。
“崩崩崩……”
王婆只觉得自己的春天来了。
正酣畅淋漓之际,忽然脚步声大作,西门庆正想问怎么回事,就听一声爆喝:“西门庆,你的事发了。”
却又听得一声:“大人,速速抓住那对狗男女,奴家实在是受不了了。”
“本县尉自是省得。”
蔡安康亲自带人,推门进来一看,险些把眼睛给辣到了。
竟有一种养老院护工的既视感。
“经举报,抓现行,此二人非法通奸,拿下。”
蔡安康不想再看第二眼,握刀开始打量房屋。
“蔡县尉,安康兄,俺们可是清白的啊?!”
西门庆着急,一把推开王婆。
“把衣服穿上再说话。”
蔡安康转头出去了。
西门庆拿起衣服开始胡乱穿戴。
他喜欢无裆裤,此时穿了几次,都穿错了裤裆,一条裤腿在身旁耷拉着。
“好你个蛇蝎心肠的小娘子,竟敢举报老身?”
王婆还没穿衣服,便起身去撕扯吴月娘的脸,那锋利的指甲竟直冲吴月娘眼球而去。
只不过还不等王婆发威,便被安利成和刘魁给放倒,拿绳子给捆上。
“老猪狗,你不想穿衣服,那就这么走出去。”
他们自然没什么好脾气。
之前武洪带队的士兵,蔡安康都打压一番,连饭食都减掉一半。
但今时不同往日,蔡安康立刻恢复饭食,甚至破天荒地每天开给开了十文钱的军饷。
“安康兄,这都是误会。”
西门庆摸出十两重的金铤,塞到蔡安康手中:“这老婆子其实跟俺不熟,只要是来治病的,俺肛瘘严重,不得不如此。”
若是之前,十两金铤能让蔡安康笑出声。
但现在他只是一摆手:“记下,嫌犯贿赂本官十两金铤。”
“?”
西门庆终于意识到,要大事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