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肯定不能给自己绑太紧,但松了也没啥效果,体现不出艰难。
好不容易听到点响动,想搞出点声音,结果陆谦人先闪了。
好在小泼皮发现了他们。
“靠嫩姨!”
张大胆脱掉了半松不紧的绳索,破口大骂:“刚才有多危险你知道吗?陆谦人呢,怎么不见他?”
“追人去了,说什么调虎离山。”
“靠他姨!”
张大胆恨恨道:“这厮鸟要是能做官,才他妈怪了,什么脑袋。”
“大胆哥,兄长哪去了?”
小泼皮问道:“怎么不见他?”
“……死了。”
一个小时后。
高俅出现在菜地里。
看着被栽进地里的富安,又看看墙上的字迹,不由得嘴角向下,微微点头:“原来如此。”
说罢转身离去。
“太尉大人,这里怎么办啊?”
张大胆麻着胆子问。
“你等选一草席,卷了富安尸首回乡安葬,此事休要对人提起。”
说罢,高俅大袖一甩,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一点安葬费都不给啊?”
张大胆等人苦着脸互望,却也只能照做。
高俅回了白虎节堂,吩咐道:“让陆谦来见我。”
不多时,陆谦气喘吁吁而回。
他在大相国寺周遭追查了足足一个小时,却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这事不怪你。”
高俅淡淡道:“都是林冲所为,现在命你为殿前司都头,可带一百兵,去查林冲所在。”
陆谦不禁狂喜。
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
殿前司啊,那可是拱卫皇帝的亲卫,陆某人总算出人头地了啊。
“太尉……”
陆谦小心问道:“若是找到林冲呢?”
“嗯?!”
高俅眼神一冷。
“是。”
陆谦顿时明白了,必杀之。
“是甚么?此乃你们多年好友之间的事,跟本太尉无关。”
高俅不禁呵斥一声,他觉得陆谦这人实在是蠢的可以。
难怪这么多年都还只是个虞侯。
“卑职明白。”
陆谦连忙拱手退下。
他总想给人沉稳干练的感觉,其实是实在看不懂一些火候。
但不妨碍他满肚子坏水。
有了殿前司都头腰牌的陆谦,走路时感觉自己身子骨都轻了二两。
另一边。
武洪等人回到了小院。
陆彬他们都知道了,高衙内之所以能那么坏,主要是有富安给出主意和跑腿,都觉得杀得好。
但毕竟是天子脚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