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根五十两金铤,塞到了宋江的公文包里。
碍于有朱贵在场,宋江没有查看和推辞。
只不过朱贵也顺便将酒给调换了。
原来是自己人。
刘唐和宋江也没什么可说的,寒暄几句便喝了酒解渴,各自返程。
“爹爹……”
朱翠娘走了出来。
朱贵摆摆手:“你不要过问,多去照看好女婿的田地,如今正是灌浆的时候,告诉那些佃户切不可偷懒。”
“这便去。”
朱翠娘走了几步,忽然开始干呕。
朱贵愣了愣,旋即脸上露出喜色,连忙上前轻抚女儿后背。
“好闺女,在家休息,爹去地里看看。”
他乐得不行,“或许到了冬天,就该有小家伙喊俺一声嗡嗡了。”
朱翠娘擦了擦眼角,脸上也露出喜色,她也没想到一就...
下意识地打了一提米酒,旋即又自嘲一笑倒了回去,去厨房烧水喝了。
“娃呀,将来有你爹那么厉害就好了,不,一半也成。”
她还一边摸着肚子,一边露出怀念的笑:“也不知道你爹爹现在干甚么呢...”
“大郎,赶路颇为辛苦,便在这茶摊歇息片刻吧。”
李清照下了马车,她的车有棚,不像武洪的车只有光板。
只有一个老家人,司机兼保镖。
“也好。”
武洪跳下马车,睡得死猪一样的郓哥也爬起来喝茶吃点心。
在路上,食物就算简单,也会有不一样的风味。
“再往前不远,岔路就要分别,若有新作,可通书信。”
李清照喝了口热茶,道:“昨晚听大郎说,是阳谷县紫石大街?”
“那里只是临时住处,下马桥村算是常驻。”
武洪淡淡一笑。
郓哥心下微愣,大郎那处房子明明是买的,咋就不想告诉对方?
哦!
是怕娘子见到其他女人的信。
好个鸡贼的大郎啊,还狡兔三窟?
郓哥心中偷笑,感觉自己看破了一切。
“大郎还会种地?”
李清照颇为惊讶,毕竟士子都是不碰那些东西的。
“有几百亩,种点粮食,自己吃的也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