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
武松说:“此前一拳打死了欺辱我胞兄的泼皮,怕吃官司,便去沧州横海郡柴大官人庄上躲避,前几日柴官人打听到那人只是昏死,为了报复我才藏起来不现身,时间太久他也藏不住,已然撤销了官司和海捕文书。”
“柴进此人确实仗义。”
宋江点点头。
“是。”
武松笑了笑。
其实柴进这人无论杀人犯还是强奸犯,不少都是凶穷极恶之徒,一律都往庄子里藏。
武松看不惯那些人炫耀折磨女人之类的话题,总是借着吃醉了酒,暴打那些家伙。
那二十多人联手也打不过武松,只能去找柴进评理。
柴进也觉得头疼,正好听说武松的官司撤了,便奉上几粒碎银,连说带劝地赶出庄子。
武洪承情,并不诋毁恩人。
“人跑了!都跑了!在那边!”
突然,祝家庄里有人惊叫,显然发现了空空如也的木笼。
“天色快黑了,马兵不敢追,走这条小路,那边黑风山上有村子可躲避。”
宋江毕竟是地头蛇,一边跑一边还笑道:“那边村长俺也识得,不是什么好人,长得比俺还难看,但却是个敢造反的主,祝家庄胆子再大,也不敢过来。”
“哦?竟敢公然造反?”
石秀眼珠子一亮:“在哪造反?咱们去投吧。”
这拼命三郎十分意动,他最是看不下当今的风气,总想打抱不平,那就只有造反才最能实现目标。
但宋江怎可能把人送武洪那边去?
他一摇头:“那边固然声势很大,还打退了东平府的五千军队,其实皆因厢军杂兵而已,只有运河而无天险,一旦被包围恐难支撑,还是梁山好。”
“是哪个县?”
武松连忙追问。
“阳谷县。”
宋江一指方向:“不算远,但也不算近。”
“哦,阳谷县啊。”
武松当即松了一大口气。
若是有人在清河县造反,那他就必须要快些回去,免得哥哥受造反军士欺负。
眼下倒是不急了。
“那黑风山离梁山酒店就很近,明日天色一亮,大家一道过去。”
宋江说:“俺有个同期考秀才的兄弟在山上做军师,无须担心。”
……
“人跑哪去了?”
后方,祝彪策马追上庄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