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是黑丝。
最好有吊带和蕾丝花边。
骑在马上,若隐若现地感觉。 这装扮若是到了汴梁东京,弄不好会搞出东京热。
武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
赶紧在心中自我反省,尤其是两个小人浮现在头顶。
一个穿着白衣天使套装的小人说:“武洪啊武洪,大业才刚刚起步,岂能沉迷女色?”
那个黑色犄角小人拿着小叉子说:“打仗这么辛苦,又不是赵佶那样后宫佳丽三千人,偶尔放松放松怎么了?”
武洪当即一指小黑人:“你说得对啊,叉死它。”
小黑人一跃而起,小叉子当即将小白人叉的打着转飞了出去。
“教师救我!”
祝彪本以为那边人少,又多是手下败将,哪想到那彪形大汉仿佛虎入羊群,竟将自己手下四个头目三拳两脚就全都打死,手中哨棒都没动。
祝彪余光看见栾廷玉过来,心头大喜,连忙策马奔去。
“徒儿不必担心,看为师给你报仇。”
栾廷玉抓着铁棒,他绰号铁棒,却是钩索飞锤无不精通。
眼见那彪形大汉奔来,他脚下灵活一挑一蹬,飞锤骤然激射而出。
武松脚步灵活闪身一抓,当即将锁链抓在手中。
栾廷玉眉头一皱,他这一锤少说五百斤,竟被单手抓住?
这彪形大汉简直恐怖如斯!
他心头一震,手中铁棒悍然出手,直冲武松额头砸去。
“呜——”
武松哨棒反手一撩,发出震人心魄的哨鸣,与那铁棒交击在一处。
“噔!”
别具一格的声响中,栾廷玉飞身自马头越过,铁棒连连出手,几乎打出了残影。
武松的哨棒也不甘示弱,招架之余还能反击。
‘这哨棒竟然非同一般?’
栾廷玉心下大骇,换一根哨棒,在他的铁棒之下,恐怕早就断成几截了。
武松的哨棒出自少林寺奇枫崖,是天赐神兵,打遍山东六府无敌手。
栾廷玉铁棒无敌,此番棋逢对手,却并不敢耽搁,只要保住祝彪的性命即可。
他不再恋战,铁棒抽冷子在地上一点,整个人凌空向后飞跃,打算骑马退走。
结果人在半空,却不见了马匹。
“我马呢?”
栾廷玉视线一扫,才看到一个贼眉鼠眼的家伙,正牵着自己的战马跑到战圈之外。
早已养熟的战马,竟然都没反抗。
“恁娘了个批!”
栾廷玉朝时迁大骂。
因为他一气已经用老,身形在半空再难辗转,落在地上之际,只觉耳畔生风。
却是武松施展了玉环步鸳鸯脚,将栾廷玉踢的连连倒退不已。
“噗——”
栾廷玉喷出一口血水,跌躺在地,那哨棒又发出恐怖声响,直抵咽喉。
另一边。
祝彪策马退走,心头惶惶不安,直到今天之前,他从来没见过如此强悍的对手。
正打算回庄,忽然发现庄内皆为梁山兵马。
他这才意识到,栾教师不是刻意救他的,而是被逼退了。
一咬牙,祝彪反方向逃走。
刚转过弯,就看到扈三娘骑马而来。
她脸上都是闲适且风情,尤其是一笑一颦之间,又美又飒。
祝彪露出笑容。
“三娘子是来增援的吗?”
他故意明知故问,还想展示一下大丈夫风范。
随即就看到拐弯处,武洪骑着川马露出身影。
在这一瞬间,扈三娘也看了过来,祝彪清晰地看到扈三娘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不多,仅仅一丝。
似乎没想到会在此地遇见自己。
祝彪心头一抽。
但紧接着,他就看到扈三娘的神色恢复如常,甚至透出一股冷峻。
不是!
她怎么好像不认识自己了?
这明明是自己的未婚妻啊,虽然没有婚书,也没有彩礼,但两家早就商量好了的啊?
“彪子,我们确实来增援的。”
武洪挥手一抛:“扈成送你的。”
祝彪一接,见到是二哥的人头,当即就炸了。
“哎呀!欺人太甚!”
他向来心高气傲,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