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办了两座相邻的宅子,自己跟李瓶儿住一座,旁边的送给了西门庆。
李瓶儿属于是少走了弯路,没成为梁中书的小妾,直接成了花子虚的正妻。
不过,李瓶儿在弹奏之余,目光总是从毫无坐相的西门庆扫过。
就觉得这厮真是痞帅痞帅的,不知道会不会说唱。
尤其是脸上那抹刺青,虽是贼配,却偏偏带着一丝邪气,让她总是不经意的瞄一眼。
西门庆这厮鸟看似跟押差打屁,叉着腿,里面却是不着内衬的薄裤。
故意地漏一丢丢雪白出来。
还有一抹黑。
“近来前任阳谷县知县武林回京,送与叔父两根虎骨壮骨,叔父便差人送来一根。”
花子虚将虎骨取出,放到西门庆手中:“知道西门兄乃是花花公子,这好东西简直就是量身定做一般,特地带来送给西门兄。”
“好兄弟,哈哈,真是好兄弟。”
西门庆十分开怀,一根虎骨已经切成了片,他当即抽出两片送给押差。
他时常回去宅子住,却也要回来点卯,少不得押差的照顾。
花子虚十分会做事,不但说出虎骨来历,还送给西门庆,让他拿去做人情。
押差当即承情,满眼惊喜,虎骨泡酒,喝过的都说好。
这时,一个小厮前来,拱手道:“花官人,梁中书差小的来报说,新任兵马都监到任,在府衙设宴接风,请花官人前去坐陪,亦可带家属女眷,不怕人多。”
“俺带好兄弟去,不妨事吧?”
花子虚第一个想到了西门庆,想带他去府衙开开眼界。
“自是无妨。”
小厮说:“酉时到达即可,不耽误诸位了。”
“好,俺准时到。”
花子虚拱了拱手,还送上一粒碎银。
随即笑着道:“这场不喝了,赶下午的场才是正事,剩余酒菜,押差可带去给弟兄们打打牙祭。”
“那可感情好,不然我可不舍得买这么贵的肉食。”
押差开心的走了。
“咱们也走吧,先去茶楼喝盏茶醒醒酒。”
花子虚抖了抖衣袖,揽着西门庆肩头,并肩向外走。
李瓶儿也收了古琴,交给侍女收好,她则看向了二人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