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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再也看不到屈云灭身影之后,萧融就转身离开了,张别知立刻跟上他,萧融脚步一顿,有些奇怪的问:“你怎么想到喊那样一句的?”
&esp;&esp;张别知挠挠头:“之前在雁门郡,萧先生不就是这么吩咐我姐夫的吗,那我东施效颦一下,也不算错吧?”
&esp;&esp;萧融笑了一声:“你不是东施效颦,你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esp;&esp;被夸了,张别知嘿嘿笑起来,他还要跟着萧融一起走,萧融却摆摆手,示意让他们都别跟着自己,反正城门就在肉眼可见的地方,他打算在城里逛逛再回去。
&esp;&esp;张别知不同意,大王走了这城里可不如之前安全呢,但他刚要不管不顾的跟上,地法曾就绊了他一下,张别知差点摔个嘴啃泥,他怒气冲冲的看向地法曾,后者却依然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esp;&esp;不过他以眼神示意张别知,让他看看萧融。
&esp;&esp;张别知看过去,其实也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但他突然就意识到了地法曾的意思。
&esp;&esp;还是不要打扰他了。……
&esp;&esp;萧融独自回城,半途中,他突然想起来自己带屈云灭去看过的那户人家,那家的女婿今日肯定也出征了,不知道他们家人怎么样。
&esp;&esp;新婚没几日就分离,如今良人还一去不知何时归,当初萧融看见他俩成婚可高兴了,直到今天他才意识到,这其实并不是一桩特别美满的姻缘。
&esp;&esp;他来到这家附近,院中没有人,但细细的哭声从房屋里面传出来,还有一个小孩不解又担忧的声音:“姑母……”
&esp;&esp;萧融正感到难过呢,然后又听到那个小孩说:“姑母,你别哭了,万一你动了胎气怎么办呀。”
&esp;&esp;萧融:“…………”
&esp;&esp;这就有胎气了?!
&esp;&esp;你们也太迅速了吧!*
&esp;&esp;回到王府,就走了一个人而已,萧融居然觉得王府里特别安静,不过这也不是他的错觉,因为大家都不敢高声说话,生怕影响到萧融。
&esp;&esp;连陈氏都不闹腾了,只下厨做了一碗羊肉汤饼,让阿树给萧融送过去。
&esp;&esp;但阿树也不敢打扰萧融,仗着自己长得高,阿树悄悄来到窗边,踮着脚的从上面那条窗缝往里看。
&esp;&esp;里面萧融就坐在桌边,他揉了揉自己的脸,让自己别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了,担心有什么用,他又不能飞过去救急。
&esp;&esp;他站起来,准备把屋子收拾一下,首先就是把这剑重新挂起来。
&esp;&esp;但拿起来之后,他又忍不住的想起昨晚的事,不过丢人的感觉已经随着另一主角远走而渐渐消失,他如今想的是,以后这剑应该是用不上了。
&esp;&esp;除了屈云灭,不可能再有 美事
&esp;&esp;王府本身就安静, 萧融这一嗓子不喾于平地一声雷。
&esp;&esp;瞬间,附近的大门全都被打开了, 连陈氏都举着一双满是面粉的小胖手,慌慌张张的跑出来:“什么狗?融儿要杀哪只狗?”
&esp;&esp;阿树:“…………”
&esp;&esp;隔壁终于过上单身生活的高洵之也闻讯赶来,看着一院子的人,他正奇怪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杀气腾腾的萧融就拿着剑冲出来了,看起来还真像是要去取人性命的样子。
&esp;&esp;如果他没有举着一只血淋淋的手的话。
&esp;&esp;高洵之惊呆了:“阿融啊!”
&esp;&esp;大王才走不到半个时辰,你何苦自伤至此啊!*
&esp;&esp;一番鸡飞狗跳之后。
&esp;&esp;那把剑已经被高洵之强行夺走了, 萧融坐在桌边,大夫正在给他受伤的那只手包扎,而萧融义愤填膺的一面用那只好手锤桌, 一面跟高洵之告状。
&esp;&esp;“……我分明说过这剑不能开刃!”
&esp;&esp;“他可倒好,背着我就开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