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他都不在,所以那人就走了。
&esp;&esp;赵兴宗疑惑的问:“他叫什么名字?”
&esp;&esp;书童为难的摇摇头:“不知道,郎主,我问他了,但是他说你要是见到他立刻就会想起来,说完这个他就走了。”
&esp;&esp;书童怕赵兴宗责怪他,但赵兴宗只觉得一头雾水,什么人,这么神秘,连个名字都不留。
&esp;&esp;同时他还有点不高兴,他又不是过去那个闲出屁的赵兴宗,他现在是忙得连饭都吃不上的赵兴宗,谁有时间跟人玩猜谜,在重新栽倒到枕头上之前,他叮嘱书童:“要是这个人又来了,就让他到王府找我去,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装模作样。”
&esp;&esp;顺便也让这个故交看看,咱现在也牛气了,离兴旺宗族又近一步了!……
&esp;&esp;然而赵兴宗不知道的是,那个人不会再出现了。
&esp;&esp;他能躲过镇北军的搜查,就是因为他无比谨慎,像这样以旧友的身份找上门去,他只能做一两次,再多的话,就要惹人怀疑了。
&esp;&esp;没有遇见赵兴宗,他有些失望,但也还好,转身离开这片地方,闲庭信步的回到自己住的客栈,如今客栈里还有许多没有走的士人,这些人对戏折子兴趣不大,多数都是想再多玩会儿,或是多看看藏书阁的书。
&esp;&esp;他混在这群人中间,每日都有自己的事要做,一点都不违和。
&esp;&esp;但这样的日子不能一直过,已经有很多人退房回家了,他的计划也是这几日就走。
&esp;&esp;跟楼下的掌柜和这些日子认识的士人打了个招呼,他便上楼去了,先洗了个澡,又叫了一份晚食,慢条斯理的吃完以后,他才拿出一早上就收到的密信,逐字逐句的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