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县令等人看来,这对新婚燕尔的小夫妻,根本不知道外界的险恶!
“格老子的!谁打了老子的人?”
蹋犊身披兽皮,腰悬弯刀,骑乘一匹黑马。
白狼羌王的恶名,使得城内百姓人人自危。
“蹋犊大王,这是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
县官满脸堆笑,带着一众衙役,硬着头皮走出城门。
“格老子的,说过多少次了,老子跟你不熟!”
“谁打了老子的人,砍掉脑袋,挂在城门之上,示众三日再说!”
县令脸色大变,明明受欺负的是大奉子民,结果却被羌人兴师问罪。
“蹋犊羌王,实不相瞒,方才打人的家伙已经走了。”
“不如给本官一个面子,我将这个月俸禄赔给你们,大家就当无事发生可好?”
啪!
县令话音未落,蹋犊手中长鞭已经甩了出去,直接抽在其肩膀上。
一道血痕出现在县令身上,疼得他咬牙切齿。
雍奴百姓们敢怒不敢言,若非县令忍辱负重,他们已经不知被洗劫了多少次。
“格老子的!以前在雍奴城,念在一饭之恩,老子给过你多少面子?”
“这次谁劝,老子就杀谁!”
“儿郎们,准备进城,抢钱抢粮抢娘们!”
白狼羌一众发出鬼哭狼嚎之声,显然早有洗劫雍奴之心。
“还真是养不熟的狼崽子,现在杀了你们,本王算是毫无压力了。”
萧峻主动走出城门,一只手搭在县令的肩膀上,笑道:“你这样的父母官,但凡多一点,大奉都不会沦落于此。”
蹋犊闻言大怒,“混账东西,你也跟在老子面前大放厥词?吾有羌族弟兄三千,杀你如同屠狗!”
屠狗!屠狗!屠狗!
白狼羌人多势众,他们只看到萧峻人少,尤其是盯着沈傲雪,不少人发出淫靡之声。
“哦?如此说来,你们喜欢人多欺负人少了?”
“是又怎么样?本王在雍奴,靠的就是儿郎多!”
萧峻无奈叹气,随后打了一激灵。
唰!
南门驻扎的队伍,不断从城中涌出。
“陆胤在此,何人敢动我家大人!”
“毛子钧前来救驾,大人莫慌,看我取他狗头!”
白狼羌一众有些懵逼,显然城中人数,远远超过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