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
轰隆!!
朱元璋猛然挥拳,狠狠砸在龙案上,震得龙案轻颤,杯盏翻倒。
他的面容铁青,愤怒之火在眼底燃烧。
“无能!全是饭桶!!”
“朱祁镇的这场仗到底怎么打的?”
“二十万精锐之师,竟然被瓦剌军击溃至此?自己还当了俘虏?”
“堂堂大明皇室,竟出了这等废物!!”
朱元璋怒火中烧,胸口起伏不定,仿佛连气血都翻腾起来。他用力喘息,眼神犀利得仿佛要刺穿人心。
一旁的朱标皱紧眉头,他平日温和的性情此刻也难掩愤懑。
“父皇,这场败战,确实让人难以忍受。”
“主帅不谙军务,却要掌军,另有王振,竟让一名太监横插军中,置精锐将领于何地!”
“这等闹剧,如何不败?”
朱标的语气冷峻,他攥紧的双手泄露了心中难抑的怒意。
蓝玉垂手立在一旁,沉默不语,面色却阴沉如水。
“简直荒唐!以这般资源和兵力,任由一条狗去指挥也不至于败成这样!”
蓝玉心中百感交集,对军人而言,最大的耻辱莫过于眼睁睁看着同胞溃散而无力挽回。
永乐。
朱高煦伫立宫中,看着不远处兵败如山倒的情景,拳头悄然攥紧。他的额头渗出冷汗,似乎有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心头。
他抬起目光,看向了殿中最显眼的人物——朱棣。
朱棣端坐龙椅,面色如霜。尽管没有发声,但那周身散发出的寒意已然让整个大殿如同寒冬腊月。
“废物!”
朱棣终于开口,低沉的嗓音如同滚雷般在殿中回荡。
“这样的太孙,朕宁愿没有!”
他转过身,冷冷盯着朱高炽与朱瞻基,声色俱厉。
“跪下!朕没说话,谁也不许起来!”
朱高炽与朱瞻基闻言,纷纷跪地,不敢有丝毫怠慢。
朱瞻基额头沁出汗珠,低垂的头颅间,目光闪烁着惶恐。
“这朱祁镇,真是愚不可及!竟连累我也受牵连!”
朱瞻基的心中充满悔恨,他已暗暗下定决心,自己的孩子绝不允许步此后尘。
而朱高煦则暗暗冷笑,目光中浮现一丝难以掩饰的得意!
“如此无能之辈,正是天赐良机!”
天幕忽然响起解说:
【正统十四年,天子英宗亲御六师,锐意亲征瓦剌,以图大治!】
【不料中官王振擅权,轻谋妄动,贻误军机,致军士士气乖张,统御失序。是岁秋,瓦剌兵犯土木堡,大败明军,二十万师尽丧,帝亦为虏,天下震骇,史称“土木之变”!】
朱元璋听到这里,已是双目圆睁,整个人像是被雷击中一般愣在原地。
“败成这样?!”
他喃喃自语,目光却越发锐利,仿佛能刺穿天幕。
“这就是我的后代?”
朱棣的反应比之更为激烈。他一拳砸在桌上,怒吼如雷:
“那可是朕呕心沥血建立的三大营!竟然全毁于一旦!”
“这朱祁镇,如何配为朕的子孙!”
朱元璋则不住喘息,握紧龙案的手指因用力而发白。
天幕继续述说着朱祁镇的事迹:
【瓦剌用天子祁镇之名,欲使大同、宣化诸城开门投降!】
【然而守将明大义,固守如山,誓死不屈,终不从命。英宗因是见辱,世人讥之曰“叫门天子”!!】
“什么?!”
“叫门天子?!”
听到这句话,朱元璋终于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身子向后一倒,陷入昏迷。
朱棣更是暴怒不已,指天长骂:
“连于谦这样的功臣都能杀!这种废物,为何不早早处决?”
朱祁镇的所作所为,犹如一记重锤,接连击垮了两代帝王的精神支柱。
文武百官则更加炸开了锅。
曾经意气风发的朱祁镇,此刻已被钉在耻辱柱上,成为后人笑谈的“大明战神”?!
当代,莫问离房间内。
莫问离刷完短视频凝视屏幕里面的朱祁镇,眼中充满怒火,眉头紧锁。
“这朱祁镇,简直荒唐至极!”
他冷笑一声,点评道:“土木堡之役,可谓明朝最为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