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老三家的院子里,蹲着一条黑色的大公狗,那狗宛如一尊黑黢黢的魔神,威风凛凛之中却又透着几分诡异。还有那纯种养了三年的大公鸡,恰似雄踞一方的霸主,约有四斤左右的重量,沉甸甸的。一大斗糯米上,三柱香和两支蜡烛燃烧着,那香烛的火苗摇曳不定,仿若来自幽冥的鬼火,闪烁着阴森幽冷的光芒。
那身着道袍的吴道士,手持一把桃木剑,双眼紧闭,口中念念有词,那声音恰似夜枭的啼哭,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凄厉,仿佛能撕裂黑暗的幕布。
时间匆匆来到晚上十一点,村里的狗仿若被恶魔死死掐住了喉咙,骤然狂吠起来,那叫声犹如无数把尖锐的匕首,直直地刺向那浓稠如墨的黑暗夜空。不多时,所有狗又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捂住了嘴巴,猛地停止了狂吠。就在这时,一阵冷风如鬼魅般疾速袭来,一位身着白衣大褂的身影朝着石老三家缓缓走来。
他的脚步轻飘飘的,好似幽灵在暗夜中无声无息地游荡。敲响了石老三家院门,那敲门声宛如催命的鼓点,每一下都重重地敲在人的心头,令人心惊胆战。他来了,吴道士瞬间像是被电击了一般,颤抖着打开了门。当他看见一脸恐怖、满脸尸斑,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浓烈腐臭味的李汉时,被吓得猛地踉跄了一下,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推了一把。但由于深知自己此番前来的目的,他很快清醒过来。李汉瞪着吴道士,瞬间疯狂起来,朝着石老三的房子狂吼道:“石老三,我好心找你讨酒喝,你居然找吴道士来对付我,你给我等着。”那声音好似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咆哮,带着无尽的怨恨和愤怒,仿佛要将这世间的一切都吞噬。
说完转头就跑,这时他阴狠地转过头道:“两天,还有两天。”他的眼神如同恶毒的蛇信,令人毛骨悚然,仿佛能瞬间将人的灵魂冻结。
吴道士本想着去追,但方才看到李汉那恐怖的面孔,也是被吓得不轻。那面孔就像是一张腐烂溃败的面具,让人看一眼就觉得骨髓都要被寒意浸透。
石老三听着外面没了动静,透过窗户如惊弓之鸟般小心翼翼地看向外面,确定李汉已经不在后。跑出来对吴道士道:“吴大师,李汉不会再来了吧。”他的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簌簌发抖的落叶。
“不好说,他刚才说还有两天,从他死的那天算,也就是两天后,可能就会发生尸变,就是人死后,他的魂魄没有离开,在头七那天,会和尸体融为一体,变成‘尸鬼’,如果没能在变成尸鬼前将它魂魄从尸体中分离出来,那就没办法对付了。”吴道士的话语仿佛是恶毒的诅咒,在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恐惧。
石老三听完,惊慌得像一只受惊过度的兔子,望着吴道士道:“那怎么办?我知道你有办法的。吴大师,你要帮帮我,不然我死定了,我还不想死!”
吴道士哪能听他的,为了这点钱,要是到时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那可就太不值当了。于是对石老三道:“我能力有限,你还是另寻高明吧!”说着让石老三将大公鸡抓过来,同时用一个袋子装上那一斗糯米,匆匆离开了,仿佛身后有无数的恶鬼在穷追不舍。
石老三很是无奈,抓狂地抓着头皮,在院内像疯了似的转来转去,心里一阵恐慌,犹如陷入了无底的黑暗黑洞。他担心的并非是花了一百块钱,还搭上一只大公鸡和一斗糯米,而是担心如果李汉发生尸变后,再来找他麻烦,那真的会要了他的命,因为今晚他算是彻底把李汉得罪透了。
看着石老三暂时没事,我开始在自己家院内修炼起来,盘坐在院内中心,紧闭双眼,全力吸收着周边的灵气。不多时,灵气全部汇聚于丹田之内,不停翻滚着,像一锅煮沸的毒汤,散发着诡异的气息。一会功夫,灵气全转化为真气,从豆大的小球,再变成鸡蛋那么大,在丹田内疯狂沸腾。
到凌晨五点,我缓缓睁开双眼,口里呼出一口浑厚浊气,那浊气仿佛是地狱的阴森气息,双臂轻轻一震,五十米开外的树枝在我的微波下,向外偏了出去。
我的功力在大幅提升,心中不禁一阵狂喜。
天亮太阳升起之时,拿上锄头,陪同母亲到田里干活去了。
到了晚上,直到十一点,石老三家没有什么动静,我又开始修炼,第二天凌晨,我再次突破一层,这次没有上次那般难受,轻松就突破了。
抬手御气,试用一下“以气运剑”术,向离我五十米外的树劈了过去,直径十厘米大的树枝当场断裂开来,掉在地上,顿时地上还扬起一片尘土,仿佛是一座坟墓被猛地掀开。
天亮时,母亲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