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迟熠羽并没有放松警惕,听到脚步声的时候第一时间就反应了过来,停下了手中的活。
“年轻气盛的时间总是短暂。”南晔清隔着屏风将手中的解药收了回去。
看来已经解决问题了。
年轻人嘛,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迟熠羽脸都绿了,低声咒骂,任谁被人围观,都得早结束好吧。
这又不是他的问题!
“难道九皇叔年少时不是吗?”
隔着屏风南晔清都听到了迟熠羽低骂的声音,脸上必定是一副气急生动的样子。
说不定还会害羞?
“嗯....本王年少时在忙着活命。”
当时他的好皇兄即位第一个想杀的可就是他。
可能也是因为在小羽身上看到了他年少时的几分影子,所以才会对他格外的偏爱吧。
迟熠羽的药性本来就通过内力催散了不少,只不过是人都有想放松的时候,他也不例外。
可是!
这并不代表他会喜欢被人听到。
水幕被他一击而起,从水里腾跃而起,抽出软剑就朝着屏风就攻去。
软剑刺破屏风,南晔清嘴角挂着笑,伸出手指将软剑夹住。
得,把人惹毛了。
还真是年纪小脸皮也薄。
迟熠羽一脚踹上屏风,南晔清松开软剑就往一旁闪过。
“也行,练练武消散下剩余的药性。”
他迎上了迟熠羽的招式。
相较之前几次的过招,南晔清这次出手要快很多,注重的就是消耗迟熠羽的精力。
没一会儿迟熠羽额头上的汗顺着下巴滴落在了本就潮湿的衣领上。
打的他实在精疲力尽了,就算是有气也无力了,软剑一扔就想躺地上呼呼大睡。
还没等躺地上,南晔清就攥住了他的手腕,一股内力烘干了他的衣服,迟熠羽力气也恢复了些。
“地上凉,不要仗着年轻就不顾身体健康。”
迟熠羽点点头:“嗯嗯。”
然后跳上床,被子一拉,睡觉。
南晔清手中的余温仿佛还没有散去,他攥了攥手心:“好梦。”
走出昭阳殿的时候,木冬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南晔清,张张嘴想问他家主子在殿里做了什么,闹出那么大动静。
轻鱼当时都要冲进去了,是他拦了下来。
可是他又不敢问,只能把话憋了回去。
南晔清叹口气:“木冬,本王不是禽兽。”
木冬不敢应话,他觉得应什么都不对。
“你这个月的赏钱没了。”南晔清语气温和的说出这一句话。
木冬:?
木冬:!!!
而昭阳殿内,轻鱼进入内殿一看,好家伙,一片狼藉,屏风破烂倒在一边,花瓶碎了好几个,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哦,不,有,她家殿下的床。
她没有走近只是听着那平稳的呼吸声松了一口气。
算了,好在殿下没出什么事情。
但是!看着这内殿狼藉的模样,轻鱼都能想到她明天要干的活。
轻鱼索性出了内殿,眼不见心不烦。
迟熠羽这边呼呼大睡去了,但是宫里面却乱成了一锅粥。
赵统领那边查到了那些刺客身上的令牌和图案时第一时间就交给了宏元帝。
宏元帝在御书房内大发雷霆:“齐峰国的人?”
他们又是怎么知道当年的事情呢?策划这一出,难道是为了损他们云天国的国威?
赵统领其实还想说,那群刺客并不像刺客,手上没有长年累月练剑下来的茧。
可是不知为何,他将此事隐瞒了下来。
刘公公在一旁汗流浃背的说道:“陛下,皇后娘娘求见。”
“不见。”宏元帝脸色铁青,他知晓皇后是为何事而来。
皇后在御书房外听到刘公公回禀的话时冷笑一声,转头离去了。
她定会为皇儿报仇!
次日。
尚书房因为昨天宴席上的事情,言太傅告假一日。迟熠羽早早便起来练功,轻鱼在一旁和他说着昨日的事情。
“舒格。”迟熠羽收起剑,眼神冰冷,像是在喊死人的名字。
“轻鱼,我要出宫一趟去百态街,有什么东西要带的吗?”
迟熠羽准备换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