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低沉的、仿佛能将灵魂瞬间扯碎并拖入无尽深渊的咆哮声中,三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仿佛是狂风中即将凋零的枯草,随时都可能被连根拔起,卷入那深不见底的黑暗漩涡。冥蒿的脸色瞬间煞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他的双唇也变得青紫,整个人仿佛被一种无形的诅咒抽走了所有的生机与活力。他的双腿仿佛被沉重得超乎想象、仿佛来自宇宙最黑暗角落的铅块死死压住,沉重得一步也无法迈动。他的双眼圆睁,瞳孔因极度的恐惧而放大到几乎要占据整个眼眶,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又因为恐惧而无法落下,仿佛被某种邪恶的力量禁锢在了那里。
“这这到底是什么怪物?”他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他灵魂的深渊中被硬生生地拖拽出来,带着无尽的痛苦和绝望。那声音在黑暗中回荡,却被黑暗迅速吞噬,仿佛黑暗对他的恐惧不屑一顾。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那是一种深深的、无法言说的绝望,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被黑暗吞噬、灵魂被永远囚禁在一个无法逃脱的恐怖维度的悲惨结局。那绝望如同瘟疫一般,迅速蔓延至他的全身,让他的每一个细胞都沉浸在恐惧之中,仿佛被黑暗中的无数双邪恶眼睛窥视着,随时准备将他的灵魂撕裂。
李尚武咬了咬牙,脸上的肌肉因极度的紧张而剧烈抽搐着,仿佛有无数只来自黑暗深渊的虫子在皮下疯狂蠕动,要将他的面容彻底扭曲。他试图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可内心的恐惧却如汹涌的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那脆弱的理智防线。每一次冲击都像是来自黑暗深处的巨兽的猛击,让他的内心摇摇欲坠。“怕什么!我们既然来到了这里,就没有退缩的道理!”他大声吼道,声音在空旷的地方回荡,却显得如此空洞和无力,仿佛被这无边的黑暗瞬间吞噬,没有留下一丝痕迹。他说着,试图向前迈出一步,可他的脚却在半空中停顿了许久,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强大而邪恶的力量所束缚。那股力量仿佛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带着一种古老而又邪恶的意志,要让他永远停留在恐惧之中。最后他才极其艰难地缓缓落下,每一步都如同在泥泞中挣扎,每一次抬脚都仿佛要耗尽他全身的力气。
张冬冬的目光在两人身上快速扫过,她的眼神中同样充满了恐惧,但在那恐惧的深处,却闪烁着一丝坚定和冷静的火花。然而,那火花在这无尽的黑暗中显得如此渺小而脆弱,仿佛随时都会被黑暗扑灭。她深吸一口气,那口气仿佛吸进了无尽的寒冷和恐惧,那寒冷仿佛能将她的内脏都瞬间冻结,让她的血液停止流动。但她还是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地说道:“不管怎样,我们先找找开门的办法。与其在这里被恐惧吞噬,不如主动去寻找生机。也许这是黑暗给我们设下的陷阱,但我们别无选择。”她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如此单薄,仿佛下一秒就会被黑暗的压力碾碎。
他们开始在城堡大门周围慌乱而又绝望地寻找线索,每个人的动作都显得急促而又毫无头绪。四周的黑暗仿佛是有生命的,不断地挤压着他们的存在空间,让他们感到窒息。可四周除了那些诡异得让人头皮发麻、仿佛是来自异世界的充满着禁忌与诅咒的符号,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也没有。那些符号如同活物一般,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在向他们诉说着一些无法理解的恐怖秘密。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得他们几乎无法呼吸,每一口呼吸都像是在吞咽着死亡的气息,那气息冰冷刺骨,带着一种能让人瞬间发疯的邪恶力量。就在他们感到绝望,几乎要陷入崩溃的时候,张冬冬突然发现大门旁边的一块石头有些松动。
她小心地将石头搬开,动作轻得如同害怕惊醒一个沉睡了千万年、拥有着足以毁灭世界力量的恶魔。里面露出一个小小的凹槽,形状与他们之前看到的某个充满神秘和邪恶力量、仿佛是黑暗法则具象化的符号极为相似。那凹槽仿佛是一个黑暗的陷阱,等待着他们主动跳进去,将他们的灵魂永远囚禁在无尽的痛苦与折磨之中,让他们在永恒的黑暗中受尽煎熬。
“也许这就是关键!”张冬冬惊喜地说道,可她的声音中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颤抖,那丝惊喜在这恐怖的氛围中显得如此微不足道,瞬间就被恐惧所淹没。她的声音仿佛是黑暗中的一丝微弱火花,刚刚闪现就被黑暗的巨浪扑灭。
冥蒿急忙凑过来,脸上露出一丝短暂的、充满希望的神色,但很快又被无尽的恐惧所迅速取代。“可可就算打开了门,里面的东西我们能对付得了吗?我们是不是在自寻死路?是不是在主动迈向那无尽的黑暗深渊,走向那无法回头的毁灭之路?”他的声音带着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