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奇听着金锐说出了那个让自己惶恐不已地答案,已经产生了杀意!
他在羊河县汲汲营营数十年,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机会可以往上升,自然要牢牢抓住!
原以为这件事情是天衣无缝,却没有想到不过短短三日,就让金锐给查出来了。
若是除掉金锐,再将这件事情推到黑风寨的头上。
到时候他说不定还能因为有功而被陛下青睐,至此平步青云!
只要金锐一死,万事皆可成!
苏奇站在金锐地身后,因为杀意导致浑身都有些激动起来。
“金大人这可是愿望下官了,在下官这边出的事情,下官责无旁贷。”
金锐笑了笑,眼中寒芒一闪,手极为迅速地负到身后抓住了苏奇的手腕。
“那么苏大人可否解释,为何想要刺杀本官?”
苏奇的武艺并不高,原想着刺杀能中,却没有想到竟然被识破了!
既然如此,他也不装了,露出了原本狰狞的面容。
“金锐,你要怪就怪自己非要来调查这件事情!”
苏奇说罢,用另一只手朝着金锐的脖颈刺去。
金锐微微偏头,一掌拍在了苏奇的两肩上。
苏奇只感受到两条手臂顿时一软,手中的匕首顿时落在了地上。
金锐转过身来,他并没有将苏奇放在眼里,区区一个县令罢了。
他真正在乎的是站在苏奇身后的那人。
“既然事情已经暴露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见大势已去,无力回天,苏奇也就不再挣扎了。
金锐冷笑一声,脸上满是冰冷的神色。
“你不想说?”
“光凭你一个小小的县令,能吃得下五十万两的税银?”
苏奇顿时面色一变。
金锐左右环顾,似乎是在打量着周边的环境。
“要是本官猜的不错,此人应该也在县衙,说不定你们不久前才一起谈论过。”
苏奇不敢置信地看了金锐一瞬。
金锐怎么知道那人还在县衙,还知道同自己吃过饭?
这会儿,苏奇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金锐的恐怖之处。
金锐示意皇城司的官兵将他绑了起来,直接扔进大牢之后,将整个羊河县都封闭了起来。
武瀚这两日无所事事,在当地的青楼流连忘返。
左右没有御史知晓此事,干脆玩个痛快。
而三皇子则是在想着怎么给皇帝写一封奏折回去,想和武瀚商量,对方却赶他离开。
金锐也没有动手,反而在羊河县这处地方逛了两日。
三皇子百思不得其解:“金大人,你这是在等什么?”
金锐看向一个方向:“等那人狗急跳墙,同下官过来谈判。”
三皇子顺着金锐的眼睛看去,却想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唯一可以想到的,便是那个方向有座青楼,太子还在青楼中乐不思蜀呢。
忽然,三皇子面色一顿,难不成这位金大人的胆子竟然这么大?
很快,事实证明,金锐的胆子的确是很大,很快就有人来和他谈判了。
县衙之中,烛火将整个大堂照的恍若白日。
公堂之上的明镜高悬四个字更是让人看得清清楚楚。
金锐坐在往常县令坐的那个位置上,身边站着三皇子和皇城司的官兵。
而下面,则是数十个黑衣人和一个带着面巾看不清面容的男子。
以及被绑成麻花还睡得天昏地暗的太子殿下。
金锐看着黑衣人,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琅琊世子,别来无恙啊。”
黑衣人原本杀意腾腾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愕,转瞬即逝。
“五十万两换一个太子,我想就连皇帝也会做这笔生意,金大人以为呢?”
金锐摇了摇头,目光越过黑衣人放在了太子的身上。
“都说琅琊王远在江南,却没有想过世子殿下竟然会出现在一个小小的羊河县。”
黑衣人的脸上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只不过被黑色面巾给掩盖住了。
“这桩生意你到底做不做,若是不做,那就怪不得我了!”
三皇子在一边急切地团团转,不知道金锐有什么主意。
然而下一瞬,他就听金锐说道:“世子殿下不如听下官讲一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