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武司四大神捕各有神异之处,每个人都有各自擅自的事情。
比如朱雀神捕司徒长空最擅战斗,是一位不折不扣的武学疯子,行事风格狠辣,在四大神捕中是麾下捕快最多的一位神捕。
青龙神捕徐平世最是年轻,武学高深莫测,处事老练,擅长处理各种复杂的事情,对天下政事的敏锐度也是最强的,并且深受皇上恩宠信任。
白虎神捕金凉,行踪飘忽不定,擅长独自追凶,也是四大神捕中抓获那些罪大恶极的魔头最多的神捕。
而最后一位玄武神捕付星最是不同,他年龄最大,性格稳重,一直都是一副书生的装扮,看起来不像是一位镇武司的神捕,更像是一位读书人。
四大神捕虽然同在镇武司内当差,但其实大家见面的机会并不多,都各自在外忙碌着,上次在沙西道内的行动还是徐平世第一次和其他神捕联合。
所以其实徐平世对于其他三位神捕也不算太多了解,可能还没木晓这位镇武司1级捕头了解的更多。
所以在听到刚才木晓那番话是玄武神捕让他说的时候,徐平世还是感到非常惊讶的。
玄武神捕怎么突然关心起他的事情来了,而且还让木晓转告这些话。
“玄武大人什么时候跟你说的这些话啊?”,徐平世好奇的问道。
“上次沙西道行动结束,属下去和朱雀大人交接一些事情的时候,当时玄武大人也在朱雀大人府上做客,那个时候玄武大人和我说了这些。”
“那你为什么直到现在才和本官说呢?”,徐平世再次问道。
木晓咳嗽了一声,端起茶杯后看了眼徐平世,很明显能看到他的脸色都变得微红。
“我忘了!”
噗嗤!
李彩衣捂嘴轻笑一声,意识到不好又想忍住,但一抖一抖的身躯还是证明了无法忍住。
徐平世无奈的摇摇头,一脸敬佩的看着木晓。
“你真是个人才,玄武大人难道不知道你这么健忘吗?万一你想不起来了,刚才那些话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说呢?”
木晓放下茶杯,非常认真的朝徐平世说道。
“大人放心,属下大事从来不会忘记的。”
好吧,看来最起码转告玄武大人的话这件事情,在木晓看来并不是什么大事,所以他能忘记如此之久。
但你要是跟木晓说什么时候有高手让他去挑战,这种事情他是绝不可能忘记的。
“玄武大人确实是个聪明人啊!”
虽然两人只见过几面而已,但对方竟然能如此清晰的看到自己的着急,真不愧是以聪明着称的玄武神捕。
“有机会见到玄武大人,必须要和对方好好畅聊一次。”
“大人,这一次对付莽神宫您想用什么方式?还是剑宗那种吗?”,李彩衣在身边好奇的问道。
徐平世摇摇头,“莽神宫和剑宗不一样,那是一群有文化的人组成的门派,栽赃嫁祸、驱虎吞狼这些种种手段他们可能比我们都熟悉,对付他们这些人必须要用阳谋,堂堂正正的让对方知进退。”
“想在点上面找到莽神宫和蛟龙殿他们的麻烦可是非常之难的事情,再加上整个莽山东道官府和莽神宫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想要用寻常办法来铲除莽神宫是很困难的事情,哪怕能做到,也得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
徐平世是不可能花费大量的时间在处理一个门派问题上面的,不值得,也没时间。
所以为了能更快的解决问题,他直接找到了问题的源头。
那就是左右二相!
只要这两位大爷不反抗、不顽抗,莽神宫和蛟龙殿的处理就会变得轻松起来,毕竟这两家门派所能依仗的来源,不正是左右二相的权力嘛。
刚好这段时间朝堂内的局势变化,让徐平世看到了可乘之机,只要那位左相还想保住自己的位置,是绝对不会在意一个莽神宫的存亡呢,包括那位右相也是一样。
因为对于左右二相而言,只要他们的位置稳固,背后的利益集团不受到打击,再建一个像莽神宫、蛟龙殿这类的门派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只是失去后真的能再建一个吗?
两天后,在城门中暗中值守的捕快来报,他们在韩城外已经发现了江采年的踪迹。
“采年,一路上辛苦了!”
江采年接过茶杯,笑着摇摇头,“不辛苦,倒是让大人久等了。”
“没事儿,刚好让兄弟们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