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的赵宁宁立马驻足站脚,用手捂住嘴巴,后知后觉很是吃惊的对着张铁军说道:“你的意思是”
“到目前为止,我也只是猜的。”张铁军摇头道:“咱们先走吧,看看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铁军虽然信心满满,可是到了赵宁宁这里却显得有些犹犹豫豫。
一连走了好几步的张铁军这才停下脚步,转头看向站在原地的赵宁宁。
“你想家了,是吗。”张铁军关心地询问道。
赵宁宁摇摇头只是快走几步来到张铁军身边:“没有,我只是担心你,铁军哥,咱们要不然不冒险了好不好?虽然我不知道你要去县城做什么,不过这里好危险的,当然!我不是害怕,我是不想看到你陷入危险之中。”
带有满是担心味道的恳求让张铁军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悻悻地陪笑道:“放心吧,我是乔家铺子的巡山员,虽然这里不是我的辖区,有那么一句话说得好,有国才有家,关东山的事情还是要由咱们关东山的人说了算。”
赵宁宁看了一眼张铁军刚正坚毅的脸点点头:“知道了,放心吧,我一定不会拖铁军哥你后腿的。”
就在张铁军刚准备离开的时候,赵宁宁忽然朝着小商贩那里跑去,不一会儿,就再次将那一枚银圆拿了起来。
“这块硬币我要了,记在我家账上,下次来一起算。”赵宁宁笑呵呵地将银圆塞入张铁军手中:“算是我送你的礼物。”
望着赵宁宁单纯而又纯洁的笑容,张铁军也并没有拒绝。
“我买了向日葵的种子。”赵宁宁期盼地说道:“还有一些吃的和罐头,你可是答应我了,这件事情结束之后,你要教给我种地的。”
“你的心意我理解了,不过你还是先回家吧。买家具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张铁军指了指不远处大炮头牵来的马车对着赵宁宁说道:“需要什么木材我心里都记着呢,等我这边完了事儿,我就去找你,我和大炮头说好了,他会先送你回家。”
“可是”赵宁宁依依不舍。
“行了,大炮头本来也就要走,现在也算是正好顺了他的心。等你回到家之后,哪也不要去,就在家里等着我。”张铁军将赵宁宁带到马车前一字一句地叮嘱道:“我身上还有一些钱,买了一些东西。”
张铁军帮助赵宁宁将沉甸甸的货筐搬到了大炮头的移动马车上,可能是因为载重量加大的原因,老马开始不断挣扎,好在张铁军早就有所准备,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根胡萝卜试探性地放在老马嘴边。
随着嘎巴嘎巴几声咀嚼声音后,老马也是心满意足地安静了下来。
赵宁宁用崇拜的眼神说道:“铁军哥,对待牛马你真有一套。”
张铁军苦笑着耸耸肩:“你骂得真脏不过其实都差不多”
就在大炮头和赵宁宁离开矿业小镇后不久,一支十余人的骑行队快速而来,厚重的马蹄在泥地上狠狠践踏,层层泥点更是不断乱飞。
刚准备关门的烟酒商贩被一脚踹翻到了地上。
一个浑身长满体毛的男人用脚狠狠将其踩在脚下恶毒道:“刚才在你家旁边的那个大炮头呢?”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烟酒商贩哪里遭受过这个,只是一个劲儿哀嚎冤枉,并且再三发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满心怒火的男人自然是一点也不信,脚尖用力在烟酒商贩的胸口上碾来碾去。
“六爷,我真的不知道,那几个兄弟前脚刚走,大炮头就开始收拾东西,我是亲眼看着大炮头带着那个女的走的。”烟酒商贩欲哭无泪道:“六爷,您信我啊,您可一定要信我啊。”
能够让烟酒贩子如此惧怕的整个矿业小镇恐怕也就只有刚刚崭露头角的柴六爷了,这个五十多岁的西北汉子,在刀尖上混了大半辈子,好不容易有了一口像样的饭菜,肯定不会那么就轻而易举的放弃。
“你说那个女的是什么意思?”柴六爷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把弯刀,那是一把尼泊尔弯刀,是早年间柴六爷在走西口的时候从几个印度人身上抢来的。
这种砍刀虽然线条不太符合常规,但是宽厚的刀身,锋利的刀刃,却是世界上所公认最符合力学原理的反曲刀,因其形状酷似狗腿,所以也被成为“狗腿刀”。
“六爷,就是那个女的。”一个将绷带挂在自己前胸的男人立马凑了过来低声说道:“那个女的身边一个跟着个男的,就是那个男的和我们动的手。”
“真是他妈的一群废物,就一个人单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