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少爷,您不要生气嘛,人家不过是想多陪陪您而已。”
蒋慧婷下车,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那矫揉造作之态令人作呕。
赵玄风仿若未闻,视线未离开那处山头,面容惊恐,喃喃自语:“我没看错吧?他怎么会在这里?”
“啥?”
蒋慧婷一愣,顺着赵玄风的目光望去,满心狐疑,“赵少爷,您认得山上那位老爷爷?”
因为那山头之上,一位老者身姿挺拔,手持罗盘,正全神贯注地勘察着周遭风水。
“蒋总,您先回去吧,稍后我自己回去即可。”随口应了一句,赵玄风便满心欢喜地朝着山上疾奔而去。
“赵少爷,您等等我啊,我跟您一起去。”蒋慧婷亦步亦趋,紧随其后。
赵玄风陡然转身,面容冷峻,正色道:“蒋总,我去拜会故友,您不便相随,所以,您还是先回去吧。”
“赵少爷,您让我去吧,此地我熟,说不定还可以为你们引路。”蒋慧婷言辞恳切,眼中却闪烁着狡黠。
这女人目光犀利,一眼便瞧出山上那老者乃是来此探寻风水,且观其气质神韵,绝非本地人士。
听闻,赵玄风眉头紧皱,面若寒霜,冷道:“蒋总,若您执意要跟从,那我即刻致电庞总,劝他放弃与你们志盛集团的续约事宜,您应当知晓,我应该有此能耐。”
言罢,他目光如炬,紧盯着蒋慧婷。
“赵少爷,您别生气,我这就回去,现在就走!”
蒋慧婷被吓得面色惨白,边退边说,“赵少爷,您忙,待忙完了,您打电话给我,我安排人过来接您回去。”
语毕,她满心不甘地转身离去,那背影显得格外落寞与无奈。
见此,赵玄风并未多做耽搁,脚下生风,快步朝着山上奔去。
“张…… 张天师,可是您老人家?”
赵玄风一路狂奔,离那老者尚有三四十米距离,便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与惊愕,气喘吁吁地高声呼喊。
老者八十岁左右,一袭中山装,面色红润,精神矍铄,仿若仙人临世,其道骨仙风之姿令人心生敬仰。
“小伙子,你认得我?” 老者微微侧身,目光带着些许诧异。
赵玄风几个箭步上前,气息未定,喘着粗气说:“张…… 张天师,您乃咱们龙国风……风水界之名师,声名远扬,在这风水圈内,谁……谁人不知,哪个不晓?”
“小伙子,休要胡言,我们龙国广袤无垠,人才济济,如过江之鲫,老夫岂敢妄自尊大,什么风水名师?不过是同行谬赞,抬爱罢了,哈哈哈。” 张天师自嘲一笑,笑声在山间回荡,仿若松涛阵阵。
旋即,他话锋一转,带着几分探究看向赵玄风,“小伙子,听你方才所言,你也是一名风水师?”
赵玄风微微点头,缓了数息,待气息稍匀,方道:“张天师,晚辈名叫赵玄风,南省人士,我爷爷乃赵元凡。”
“南省,赵元凡?”
张天师眸子微转,一番思索后道:“嗯,老夫略有耳闻,听闻你爷爷在南省风水界亦是颇负盛名,堪称一方巨擘。”
“张天师,您过奖了,我爷爷哪能与您相比,实乃萤火之光与皓月之明,不可相提并论,而且他老人家时常在晚辈面前提及您,对您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赵玄风言语间满是谦逊和诚恳,随即,他又话锋一转,目光中带着一丝好奇,“张天师,您劳驾南城,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张天师淡然一笑,道:“哦,老夫受人之托,前来此地寻觅一处风水宝地,欲为其家族福泽绵延助力。”
言罢,他又将注意力转回手中罗盘,继续专注地勘察起来。
“张天师,此地依山傍水,风光旖旎,山峦起伏,层峦叠嶂,实乃风水佳境。然而……” 赵玄风欲言又止,目光中透着一丝犹豫与纠结。
“嗯,小赵,你有何事欲与老夫言说?” 张天师停下手中动作,眼睛直视赵玄风。
赵玄风微微迟疑,片刻后神色一正,朗声道:“张天师,此地最佳风水穴位已被蒋家阴宅所占,您恐是来迟了。”
“哦?如此说来,你先老夫一步,亦是为他人探寻风水宝地而来?” 张天师目光深邃,饶有深意地看着赵玄风。
旋即,他微微仰头,目光望向远方,“老夫初到此地,此前借助无人机探查,见此地风水奇佳,故而亲自上来看看。”
“张天师,要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