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师,自然!”
顾常青神色平静,微微颔首,“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之前我说了三亿就三亿。”
“赵大师,您不会真要花三亿买下这垃圾吧?” 此时,蒋慧婷一边品茗,一边满脸狐疑地紧盯着赵元凡。
见状,赵元凡又轻挪身躯,神色凝重地说道:“蒋总,既然顾小友有意出售此画,价钱又公道,而我又对其颇为喜爱,我买下它自是合理之举,不是吗?”
“噗!”
蒋慧婷猛地喷出一口茶。
“还好老夫又有先见之明。”
赵元凡细细检查自己的衣服,见未被喷到,一阵庆幸。
他本就穿着单薄睡衣,如若再被这女人搞得湿了身,自己这老命恐怕保不住。
“爷爷,您还是先穿我这件衣服上去吧!”赵玄风赶紧脱外衣为其披上,免得落下一个不孝之名。
刚才在路上他便如此,无奈赵元凡觉得年轻人的衣服太潮,穿上恐被人笑,所以死活不肯。
“去去去,谁会穿你这种衣服!”赵元凡满脸不屑。
他现在哪有心思想着冷,全部的心思都放在这幅画上面,生怕顾常青一个脑子进水,突然变挂。
“赵大师,您……您是不是被顾常青这废物施了什么邪术,竟愿花三亿买他这幅破画?”
缓了一会儿,蒋慧婷忍不住一问。
赵元凡却没理会她,转而郑重地朝顾常青说道:“顾小友,这幅画,我赵元凡要了!”
此刻,这老头儿激动得声音都微微颤抖,小心翼翼地将画收起。
“噗……”
蒋慧婷这次喷出的可是一口鲜血,直接把众人惊呆。
缓了许久,她这才一副如丧考妣的凄惨模样问赵元凡:“赵…… 赵大师,您…… 您是不是脑子糊涂了,竟然用…… 用三亿来买…… 买这样的垃…… 垃圾?”
此刻,她强忍着内心的剧痛、不让自己昏厥,只等赵元凡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赵元凡抬头,满是怜悯地看着蒋慧婷,缓缓开口:“蒋总,我都不知该说你是大方呢?还是败家?”
“赵…… 赵大师,您…… 您这到底是为何?” 蒋慧婷只觉内心在滴血,一股寒意从心底涌起。
赵元凡沉思片刻,竖起大拇指,耐心嘲讽:“蒋总,此前你将一部甚称无价的车以区区十万块的价格处理给苏总也就罢了,如今就连这么一幅价值连城的画,你都如此随意,说送人就送人,老夫实在是很佩服你的豪气啊!”
“赵大师,那…… 那这幅画真…… 真的能…… 能值三亿?”
蒋慧婷内心的痛苦愈发强烈,身体也开始摇摇欲坠,几欲站立不稳。
见此,赵元凡轻轻摩挲着手中的画,神色庄重地说道:“蒋总,你方才也听到顾小友说了,这幅画是苏家打折卖给我们的。所以,这幅画又何止值三亿?在老夫看来,若将此画置于我们道群竞拍,保守估计至少能拍出十亿。”
“十亿?爷爷,您没跟我开玩笑吧?”
听赵元凡这般一说,就连赵玄风也难以淡定,颤声问道。
“玄风,你还不了解爷爷吗?”
说着,赵元凡又极为小心地轻抚手中的画,激动道:“玄风,这么跟你说吧,像我们这般研习风水术法之人,若能持此画参悟个载,或许便能达到张天师那般超凡境界,所以,你觉得这东西值不值十亿?”
听闻,赵玄风内心狂喜,郑重点头。
“十…… 十亿!”
蒋慧婷硬生生咽下一口即将喷出的鲜血,然而,最终却终究难以承受这般无情地打击,眼前一黑,再次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嗯!”
看着晕倒在地的蒋慧婷,赵元凡无奈地摇了摇头,赶忙过去按住她的人中穴,将她唤醒。
而刚醒来的蒋慧婷,眼神中满是哀怨地看着顾常青,那眼神仿佛在无声地责备:顾常青,你这废物,这么贵的画,你之前为何不早点告诉我?
毕竟,关于车的事儿,分手的时候,顾常青曾提醒过她。
而站在一旁的苏诗琪早已没了往日的淡定,心急如焚地小跑出去,通知后勤部即刻联系人过来加固她的办公室,并且加强保安巡逻。
毕竟,此刻她办公室的客户资料柜里存放着的,可还有另一幅价值十亿的画!
“顾兄,真是太感谢您了,您之前说会给我们赵家一个机缘,我还以为您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