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出手了?”
顾常青嘴角噙着淡淡笑意,眼神却带着怜悯,紧盯着那大魔头,仿若在看一场闹剧。
“姓顾的,你分明是事先在下面布好什么阵法,想灭杀我们这些魔气,你毁约、你毁约!”
那大魔头如同输红了眼的赌徒,双目赤红,身上魔气滚滚,竭尽嘶吼,声嘶力竭。
只因刚才这一场变故,让他损失惨重 —— 他的魔气虽然拼死逃出来了,但就因为刚才那些浩然正气的一照,便让他折损了近五分之一的 “精锐力量”。
要知道,这些魔气可是他们耗费无数心血、付出巨大代价才艰难争取下来的,如今这般损失,对他而言,无异于割肉剔骨,心痛得仿若要窒息。
见此,顾常青如同高贵冷艳的神只,蔑然一笑,冷道:“笨蛋,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下面那东西是不是我的?”
听闻,那大魔头如同遭受重创的野兽,身形剧烈一颤,而后,他那赤红的双眼仿若镜头聚焦,快速锁定乱葬岗下方某一处地方的地底下。
只因他赫然发现,刚才那股仿若神来之笔、力挽狂澜的浩然正气,正是从那地底下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的。
不看还好,这一看之下,大魔头仿若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顿时,一口浓如墨汁的黑血,如喷泉般从他口中狂喷而出。
原来,他发现,这地底下深埋着的,竟是一把抗战时期的大军刀。那军刀仿若承载着无数英烈的英魂与不屈的意志,即便历经岁月沧桑,依然散发着震慑邪祟的浩然正气。
“唉,刚才我就好心提醒,可你就不听,这不,损失了这么多来之不易的宝贵魔气,等下你回去怕是不好交代吧?”
顾常青再次冷瞥了那大魔头一眼,脸上的怜悯之色愈发浓郁。
“噗、噗、噗……”
那大魔头被顾常青说到痛处,再次狂喷了几口黑血。
缓了良久,他这才带着痛苦与绝望的神色扭头看向顾常青,颤抖地问道:“姓顾的,这把军刀是谁埋在这里的,什么时候埋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若想知道,不妨自己去查啊!”
顾常青神色依旧波澜不惊,嘴角轻轻上扬,扯出一抹淡然的笑意,那笑容仿若冬日里的暖阳,看似柔和,却又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言罢,他又悠悠然扭头看向下方的蒋慧婷三人。
此时,下方三人仍旧沉浸在一场光怪陆离的梦境之中,尚未完全清醒,脸上皆是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眼神中满是震惊与疑惑,如同目睹了天方夜谭中的奇景。
“老李,这是怎么回事?那下面究竟埋着什么神秘法宝,竟然连如此猖獗的魔气都能一举剿灭?”
异能协调组这边,年纪稍轻的那位成员,劫后余生的庆幸还未从脸上褪去,便扭头眼巴巴地望着自己的同伴,希望能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小陈,我也不清楚,这想必是有哪位高人提前在此地精心布下的后手吧。”
老李微微皱着眉头,目光深沉,脸上的震撼犹如凝固的雕塑,久久未曾消散,说话的声音也好像从牙缝中挤出,透着满心的疑惑与惊叹。
“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难道顾常青早就料到会有今天这种局面?”
他们的旁边,蒋慧婷如同被抽走了灵魂,眼神呆滞,口中喃喃自语。
此时的她,陷入了一场自我的迷思之中,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既感到震惊,又似有所悟。
对她而言,她心底似乎知晓那地底下究竟埋了什么东西,所以此刻的她,震撼的情绪仿若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内心。
之后,一段尘封已久的记忆,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缓缓揭开,涌上蒋慧婷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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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月前,也就是她和顾常青在这里初次见鬼一个月后的某个中午。
“嘎吱!”
彼时,由于她再次前来此地考察项目,顾常青特意开车载着她途经此处停下。
正窝在车后座酣睡的她,被车身的震动猛然惊醒,心底顿时涌起一股无名火,不满地嘟囔道:“顾常青,我不是叫你开车绕过这里吗?你怎么又开车来这儿了?”
刚一睁眼,便发现自己身处一个让她避之不及的地方,此时,她脸上的怒色与惧色交织着,显得格外慌乱。
“慧婷,这里既然已经闹鬼了,我们总归是应该做些什么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