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最黑暗的角落吹来的寒风,裹挟着无尽的邪恶与死亡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哼,两个不自量力的小家伙,也想染指这宝藏?” 黑袍人终于开口,声音沙哑而冰冷,仿佛是从千年冰窖中裹挟着层层寒气传来,又像是砂纸在粗糙的石壁上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那声音在山谷中回荡,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回响,仿佛是恶魔的低语,在他们耳边不断盘旋,侵蚀着他们的意志。
王大拿脸上重新堆起那副标志性的憨厚笑容,还挠了挠头,装出一副傻气十足、懵懂无知的样子说道:“这位大侠,我们就是两个误打误撞的乡下人,想着找点宝贝换点钱过日子,您要是想要,我们让给您就是。” 他嘴上说着软话,语气谦卑得如同尘埃里最卑微的蝼蚁,恨不得将自己的姿态放到最低。可他的眼神却如同夜空中闪烁的寒星,又似隐藏在黑暗中的猎豹,在暗中敏锐地观察着黑袍人的一举一动,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肢体动作或是气息的波动,试图从中找出对方哪怕一丝一毫的破绽。他在心里暗自盘算,这个黑袍人的武功深浅究竟如何,自己和林逸联手是否有胜算,又该如何巧妙地利用周围复杂多变的环境和黑袍人的弱点,在这场看似毫无胜算的较量中寻找一丝生机,实现绝地反击,全身而退。
林逸满脸疑惑地看向王大拿,刚想开口反驳,却被王大拿暗中用力捏了一下手,那突如其来、钻心的疼痛让他把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他只能强忍着心中的不解和愤怒,继续躲在王大拿身后,用警惕的目光看着黑袍人。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甘,不明白王大拿为什么要如此示弱,难道他们真的毫无还手之力吗?他紧紧握着手中的佩剑,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背上的青筋如同一条条愤怒的小蛇。他心中暗自下定决心,一旦王大拿有危险,他绝不退缩,哪怕拼上自己的性命,也要保护王大拿,与黑袍人决一死战。
黑袍人发出一声充满不屑、轻蔑到极点的冷哼:“让?说得轻巧,你们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既然来了,就别想轻易离开。” 说着,他的手缓缓抬起,动作缓慢而又充满压迫感,仿佛每一个动作都在向他们宣告着自己的绝对权威,自己就是这片山谷、这个世界的主宰。随着他的手抬起,一把散发着幽冷光芒的匕首出现在他手中,那幽光仿佛是来自地狱的鬼火,闪烁着诡异的色彩,透着丝丝寒意。那匕首的寒光映照在王大拿和林逸的脸上,让他们的脸色显得更加苍白,毫无血色,仿佛被一层死亡的阴影笼罩。
王大拿心中猛地一凛,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这把匕首上散发出来的凛冽寒意,那寒意仿佛能穿透皮肤,直抵骨髓,让他的灵魂都忍不住颤抖。他知道这绝非普通兵器,而是一把沾染着无数鲜血、历经无数杀戮的杀人利器。但他脸上依旧挂着那副若无其事、云淡风轻的笑容:“大侠,您看我们真没什么恶意,要不这样,我们帮您一起找宝藏,找到之后,您拿大头,我们只要一点点就行。”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暗自盘算着应对之策,大脑飞速运转,如同高速运转的精密仪器。他在脑海中飞速回忆着自己以往的战斗经验,那些或惊险、或惨烈的战斗场景一一闪过。思考着如何才能利用周围的环境,比如山谷中的巨石、树木,以及黑袍人的弱点,扭转局势,反败为胜。
黑袍人似乎被王大拿的话逗笑了,他仰起头,发出一阵张狂、肆意的大笑:“就凭你们?一个拿着破木棍的乡巴佬,和一个毛头小子,能帮我什么?” 他的笑声在山谷中回荡,充满了嘲讽和轻蔑,仿佛在嘲笑王大拿和林逸的不自量力。那笑声在山谷中久久回荡,像是一把把锋利无比的利刃,直直地刺痛着王大拿和林逸的心,让他们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王大拿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黑袍人的问题,而是在那一瞬间,他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如电,仿佛能穿透黑暗,洞察一切。身形一闪,以极快的速度冲向黑袍人,动作敏捷得如同一只在黑暗中捕猎的猎豹,充满了力量和速度。他的肌肉紧绷,每一块肌肉都在瞬间爆发出强大的力量,带动着他的身体如离弦之箭般射出。手中的木棍带着呼呼的风声,划破空气,直逼黑袍人的咽喉,那气势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障碍都摧毁,带着一往无前的决心和勇气。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先发制人,打乱黑袍人的节奏,在这场生死较量中抢占先机。
黑袍人显然没想到王大拿会突然出手,而且出手如此迅猛、凌厉。他的瞳孔猛地一缩,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那惊讶稍纵即逝,却被王大拿敏锐地捕捉到了。但他的反应也极为迅速,连忙侧身躲避,身体如同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