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没懂...”
接着郑医生又跟陆淮宸解释了一遍,总结道,“你不是之前也住院,我们调取了你的信息素,跟时屿的病理细胞进行尝试,比对。”
“最终的结果就是,你的信息素不会对时屿的腺体造成伤害。还有可能让时屿的腺体不再萎缩,渐渐成长。”
“当然分化是不可能分化了,但有可能保住时屿的腺体。”
“虽然是国内第一例,能不能成功还未尝可知,但我觉得值得一试!只是...”
还没等郑医生说完,陆淮宸就斩钉截铁道,“试!”
郑医生欣喜,随后又严肃的说道,“我跟你的主治医生了解到,你有腺体罕见病,可能要注意量,不要一个劲的给信息素..”
“没关系,只要哥哥腺体能保住。我的腺体废了又如何,这是我欠他的....”
聊完细节和改了处方后,陆淮宸走出办公室。
郑医生叹了口气,看向桌上的报告,“小张啊,你说我是不是不应该告诉这孩子,当初时屿腺体液被抽得差点没命啊!”
“老师,既然是时屿拜托你的,那就不存在不应该...”
郑医生愣神,回忆着七年前,那时他恰好去春南支医。
时母抱着后颈全是血,昏迷的时屿冲进县医院,着急的大喊,“救救我儿子!!救救我儿子!!”满脸的绝望。
郑医生也就是那时救下了时屿,时屿出院前,郑医生给时屿留下一张卡片。
“如果你不舒服来医院,恰好我不在,就拨打上面的电话。还有上面有我原单位的地址,要是所有人都无法解决你的难题,就来找我吧。”
而时母也确实去带着时屿去找了,京城八楼的腺体科,是十九岁的时屿,每次放长假都要去的地方。
也是这段时间,时家欠下了一笔不小的债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