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
秦瑶收回玉足,目光重新落在徐子宸的诗上,轻声道:“真是好诗,虽风流了些,但哪位女子看了不春心荡漾呢……”
历史上,许多风流名家给女子写诗,捧红女子的事迹有不少。
如果徐子宸和蔡河真有捧红她的本事,以后到了京城她的日子也能更好过一些。
更重要的,是可以让她往上爬,有朝一日,为父鸣冤。
她再次拿起蔡河的诗对比,嘴角微微扬起:“到底谁有真本事,谁抄袭,今晚一试便知。”
……
燕陵王府。
徐子宸正端详手中地图和兵力部署图。
他在地图上找到了燕花巷的位置,又找到了粮草所在的平安镇。
燕花巷后的湖泊很大,通往城外。
确认好路线后,他从怀里拿出从宋鼎身上摸来的小鼎。
小鼎通体黝黑,布满了复杂的符文。
当日,宋鼎凭空变出弓箭,应该与这个小鼎有关。
徐子宸凝神一试,试图用神识探查,但小鼎没有丝毫反应。
他在指尖处逼出一滴鲜血,血珠缓缓滴在小鼎上。
下一秒,突如其来的一阵眩晕袭来,片刻后才恢复过来。
他摇了摇头,再次用神识探查小鼎,果然发现小鼎是空间法器,鼎内另有乾坤。
然而,来不及仔细研究,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进。”徐子宸道。
卓宝庆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条粉色衣带,递给徐子宸:“世子,这是秦瑶花魁让人送来的,请您今晚到百花楼一叙。”
徐子宸接过衣带,卓宝庆有些不悦地说道:“世子,这秦瑶花魁真不地道。我听说她不仅邀请了您,还邀请了蔡河。燕陵城谁不知道您与二公子不和,她这不是故意让您难堪吗?”
徐子宸听闻笑了笑,倒也不在意:“我明白她的意思。她不过是想为自己博个名头而已,不奇怪。但她若想借本世子往上爬,当然得付出点代价。”
他不再想这事,随手将衣带一丢,转而将卓宝庆拉到地图前,指着地图上湖面的位置道:“宝庆,今晚亥时,你准备一条小船,到这里接我。”
卓宝庆虽不明白其意,但还是点头应允。
徐子宸在婢女的伺候下,洗净尘土,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整个人神清气爽。
今晚的燕花巷比往常热闹许多。
百花楼内,人声鼎沸,熙熙攘攘。
现场分为两拨人。
一拨是燕陵本土人,他们大多是粗鄙的武夫,读不懂诗文;另一拨则自称“读书人”,大多是随***来到西北的官员及其门下。
后者看不起粗鄙武夫,将百花楼一分为二,分席而坐。
不论是读书人还是武夫,今晚他们来到百花楼,只为了亲眼看看这位从未露面的秦瑶花魁究竟有多美。
众人议论纷纷,纷纷谈起了徐子宸的《蝶恋花》。
武夫席前,一位身穿道袍的清瘦男子站在高处,大声说道:“你们知道‘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是什么意思吗?”
武夫们纷纷摇头。
清瘦男子似乎在显摆自己,便解释道:“就是你酒喝得越多,情欲越浓,最后和小娘子在鸳鸯被里滚成一团……嘿嘿。”
说完,他自己先鼓起了掌:“啪啪啪……”
他的解释一出,顿时拨动了粗鄙武夫心中的某根弦。
“他娘的,秦瑶姑娘肯定被世子上过了吧?不然世子怎么会送她这首诗?”
“那当然!什么清倌人,不过是个骚娘们,肯定是被世子玩腻了,世子才写出这种骚性的诗句。”
百花楼下热闹喧嚣,然而房间内的秦瑶却坐立难安,眉头紧锁,在屋内来回踱步。
“到底是谁把这首诗传出去的!”秦瑶愤怒又羞恼地低声咒道。
旁边的小蝶面露委屈,擦了擦眼泪:“娘子,真不是我,奴婢从未离开过房间。”
唯一看过诗的人只有她和小蝶,而小蝶始终未曾离开。如此看来,诗传出去,恐怕是世子所为。
秦瑶轻抚额头,深深叹了口气:“算了,希望今晚他和蔡公子能再作一首好诗出来。”
她心中暗想,若这首露骨的诗传到京城,哪个才子敢再捧她?
“不行,今晚一定要让他们再作一首,比这首还要好!”秦瑶咬紧牙关。
否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