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伍齐再如何喝止,江山充耳不闻。
“这是你逼我的。”
伍齐作为渡劫修士,拿下江山还不是轻而易举吗?之所以没用强便是碍于身份,那江山大掌柜的身份。
若是此人仍旧执迷不悟、不听良言相劝,那么就别无他法,唯有诉诸武力方可解决问题!
只听得“嗡”的一声巨响,宛如平地惊雷一般,在这广袤无垠的天地之间骤然响起。正在全神贯注地驾驭着法舟疾驰前行的江山,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猛拉缰绳,令法舟瞬间停滞不前。
紧接着,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出现在眼前——就在法舟的正前方,毫无征兆地凭空涌现出一道高达数十丈的巨型水幕,犹如一座巍峨耸立的蓝色城墙,硬生生地阻断了他们的前进道路。
见此情形,江山心中暗叫不好,急忙操控法舟试图转向避开这道水幕。然而,还未等他来得及有所动作,周围又有数道同样规模巨大的水幕如鬼魅般迅速浮现,将他和法舟紧紧包围其中,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水之牢笼。
面对如此诡异而强大的阵势,江山不禁眉头紧蹙,额头上也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深吸一口气,稳定住心神后,右手猛地一挥,只见腰间悬挂的剑葫微微颤动起来,伴随着一阵清脆悦耳的剑鸣声,数把寒光闪烁的飞剑如同离弦之箭般从剑葫中激射而出,径直朝着那水幕飞射而去。
然而,这些飞剑刚一触及水幕,就仿佛陷入了无底深渊一般,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与江山彻底失去了联系。显然,对方施展的这一手控水之术极为精妙高深,绝非等闲之辈所能拥有。
面对此情此景,饶是一向自视甚高的江山此刻也是无计可施,根本无法挣脱这重重水幕的束缚。
无奈之下,他只得恨恨地停下法舟,对着远处的伍齐高声怒喝道:“伍大人,你莫不是脑子坏掉了不成?”
“哼哼,我看你还如何嘴硬!”只听得伍齐冷哼一声,其身形犹如闪电一般,瞬间闪过,眨眼间便稳稳地落在了法舟之上。
然而此刻,他的眉头却紧紧地皱在一起,几乎都要拧成麻花了,只见他目光如炬,迅速地在法舟之上扫视了一圈之后,大声喝道:“姓江的……这里怎么就只有你一个人?其他人呢?”
面对伍齐的质问,江山脸上露出一丝似笑非笑的神情,悠然说道:“人?从始至终可不就我独自一人在此么?伍大人究竟在找寻何人呀?”
听到这话,伍齐的脸色变得愈发阴沉起来,仿佛能滴出水来一般。他咬牙切齿地盯着江山,恶狠狠地问道:“少给老子装蒜!黄万里在哪里?”
江山耸了耸肩,一脸无辜地回应道:“什么黄万里?伍大人莫不是想要凭空捏造罪名诬陷于我吧?”
伍齐心下狐疑不定,暗自思忖着:这江山小儿实在是狡诈无比啊!想当初在那万鼎城中,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恐怕就是为了帮助黄万里这厮逃脱出去。可如今在这里,竟然连黄万里的影子都看不到,难不成这家伙半途中改走其他道路了?
奈何如今手上没有证据,动他不得。
江山见伍齐怒火中烧,再次添了一把火道,“伍大人,在下可否离开了?你追了我这么久不会是找那个什么黄万里吧?那你可就找错人咯!”
伍齐虽然没有证据,可是他心中八成把握,江山与黄万里有关。
棋差一招,便只能看那嘲笑的脸庞,他有感觉,今日过后再要抓那黄万里难如登天,仙殿如此多的人力全都白费。
从最开始这小子便是故意与自己产生矛盾,为的便是让他在城门口丢脸,好树立他这大掌柜的威严,借机偷运人出城。
至于最后引来诸多修士涌入炎灵府,为的就是让炎灵府仙殿人员不足,好有机可乘。
等他收到通报反应过来,追过来时…人便不见了。
伍齐在那里,眉头紧锁,脑海中的思绪如同潮水一般汹涌澎湃。
随着思考的深入,他越来越觉得之前的想法无比正确,仿佛已经触摸到了解决问题的关键所在,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和自信,甚至开始坚信自己已然找到了最终的答案。
就在这时,江山略带不满的声音再次打破了沉默:“伍大人啊,您别在这里发呆了!究竟还要将我困在此处多久呢?”
听到这话,伍齐猛地回过神来,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之色。
说实话,此时此刻的伍齐真想冲上前去,一巴掌拍死那小子。
然而,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