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誉名声,又为何会觉得我会接受莫名的指责?”
神子的爱与恨过分淡薄,于是显得身陷局中之人更为可笑。
恨潮生终于意识到一件事,神子是不能作为参考对象的,她着实比魔更不似人、又更似人。他找了个失败的参考对象。
所以神子是神子。
“我认输。”恨潮生叹气。“不愧是神子。魔能悉非的事情,你也早有准备了吧。”
“对。”玉文心爽快回应,“从第一次见面,你就在我的算计之内了。”
“所以我们与你的初见也是算计吗?”辰三四的语调听起来有些古怪,他似乎是无意压重了们的字眼。将算计一次咬的格外缠绵。
这次玉文心没有及时回答,她微微侧脸,风吹起帽檐坠着的玉珠,宛若晃荡的风铃。
“你们两个听了很久了,还不准备出来吗?”
抱着大衍之卵的少阳君一步步从树后挪出来,一眼就看到一摇一晃从对面走出的武邑率然。双目相对间都从对方眼中看到相同的感慨,“怎么是你!你怎么也在偷听?”
少年人脸皮薄,被戳穿还会尴尬。
成年人就不一样了,辰三四态度熟稔地抱着玉文心一只手臂,发出夸张的呀咦声。一副撇清关系立证他和玉文心才是一边、先前他才不是故意套话的模样。
“这不是少阳君和武邑当家吗?怎么偷听人家说话呀!”辰三四刻意在话语中加上诸多语气音,不留情点出两人身份,又半边身子落在玉文心身后。颇有一种我傍上大款了、你们有本事来打我啊的气势。
武邑率然最先受不住,上前两步,做足了后辈的架势:“抱歉,我本欲往七趣宝树确认八无暇死讯,恰好路过,不小心听见你们谈话。因为听见熟人的声音想确认,所以多驻足了一会儿,并非有意偷听。还请前辈见谅。”
少阳君紧随其后,他抱着大衍之卵,打量地盯着掩目的珠帘:“小可云中陌客非九容,若前辈不介意,可以直接唤少阳君。”
“——是辰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