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有些颤抖,落在了贺浮生一直插在兜里的右手上。
南屿收回了他的步伐,低声哀求道:“你相信我,求你别报警,我只是太害怕了…… 你就就假装是我们打闹好不好,我会退学的,我会离你们远远的!”
言罢,南屿仿若不堪重负,抱头蹲了下去,整个身子蜷缩成一团,像个孩子一样无助地哭泣起来,双肩轻轻抽搐着,那模样,任谁见了都要心生怜悯。
贺浮生就那样静静地站着,一言不发,冷漠地注视着南屿的一举一动。
南屿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试图站起身再次靠近,贺浮生却摆出了防御姿态,死死的盯着南屿,同时从口袋里抽出了他手里紧攥着的电击棒。
“......”
“好吧,我承认,我是故意的。”南屿见状,双手一摊,脸上的悲伤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自嘲的冷笑,“朝晨恐怕也没想到,在布置杀人现场的时候,会被受害者提前埋伏吧!”
他挺直了脊背,直视着贺浮生,眼中的恨意如燃烧的火焰般熊熊燃起:“我就是想杀了他,你难道不想吗?”
“脖颈上的掐痕能用粉底液遮盖,可一旦出汗,终究还是会暴露。朝晨是个不受控制的棋子。”
说着,他从身后拿出腰间别着的棒球棍。如果贺浮生刚刚心软了,让他靠近,哪怕他手里有电击棍,也根本敌不过长柄武器。
南屿微微仰头,望向夜空,有些惋惜道:“可惜啊,你为什么不能站在我这边呢,和我合作,放过我呢...”
“既然你看穿了,也没关系。做了错误的选择的人是你,不是我。”
“毕竟,只有活着的人,才有资格讲故事。”
“而我的行李箱很大,足够装下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