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点,余复锦呆坐在床头对着醒来的童河。
“复锦,你一夜没睡?”童河轻声问,她的样子不像是睡醒。
余复锦呆滞的眼神转动,语调没有起伏,心如死灰的模样。
“我惆怅,我难受,睡不着。”
岳梦柯也醒来了,听到她说没睡,扔了一个小瓶子给她,“喝下去。”
余复锦洗漱完,愁眉苦脸地把小瓶子里的东西喝下去。
“岳姐,这东西怎么那么苦?好难喝,呸呸。”
“昨天在个人商城看到的,觉得挺适合你的状态。”
“是什么?”她非常好奇。
岳梦柯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我还能害你不成?你待会儿就知道了。”
不过五分钟,余复锦内心燃起一股情绪,拍着秋月白的栏杆。
“秋姐,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睡觉是在浪费时间。”
“如此时光,我们该一起沐浴阳光享受大好年华。”
“你见过寂静岭大学早上六点钟的太阳吗?太阳下的奔跑,那是我们热血的青春!”
秋月白被一句比一句高昂的话惊醒,一转身见到余复锦发着光的眼。
“小余,你怎么了?”
“秋姐,我只是觉得现在我的被唤醒了,浑身都是力量!”
“啊,此后如若没有炬火,我便是唯一的光!”
她跑出去打开阳台门,沐浴在阳光下对室内的三人说道。
“梦柯,你这给复锦喝的什么?效果也太一言难尽了。”
童河端水的手一抖,差点泼出去。
余复锦跑进来,用食指抵住童河的嘴,“嘘嘘,童姐,岳姐这是让我想明白了。”
“总有人要军训,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等风来,不如追风去,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呔,区区一个军训,我眨眼便可拿下。”
她鼓起自己手上的肌肉,在宿舍走来走去,一刻也不停歇。
岳梦柯久久无言,生起后悔,“这叫鸡血饮,说是能增强信心与保持充沛精力。”
“我也不知道效果在她身上怎么有点不一样。”
余复锦双手抓住她的肩膀摇晃,“岳姐,我这样不好吗?”
“一等二看三落空,一想二干三成功,此刻的我只想在军训中干出一份事业。”
秋月白一丝残留的睡意在她的催促下消失殆尽。
“岳姐,你这次是制造出一个鸡血永动机了。”
岳梦柯:“呵呵。”
四人吃完早餐,穿好军训服,走下楼。
猪宿管依旧坐在一楼的位置,见到她们,眼神漂浮,不想对视。
可事不随猪愿,余复锦走上前,双手拍在它的桌子。
“宿管!”
猪宿管的心也被这一拍惊起,它又哪里得罪她们了吗?
难不成昨天还是得去她们宿舍查寝?
“天黑暗到一定程度,星辰就会熠熠生辉。”
什么意思?又在内涵我黑了吗?听不懂,它该什么反应?
对,微笑,爱笑的猪运气不会太差,“哈哈哈,哈哈哈。”
岳梦柯拉住她,往门外走去,“别说了。”
“岳姐,我正在激发宿管的热忱之情,你别拦我。”
“昨天秋姐说的对,宿管的职业认同感太低,在这个浮躁的社会中。”
“这个的态度注定走不长远,我要帮助它把对职业的认知,情感,行为转化为自身的内驱力。”
“梦柯,真的没有办法解决吗?或者有没有让她能安静点的。”
童河把靠近她继续抒发鸡汤的余复锦推开。
“多听听就习惯了,这效果会持续一天。”岳梦柯主打一个左耳进右耳出。
小白在远处等着,白色的车身变成一副巨大的合照。
经过的人见到,不禁愕然与惧怕,“这不会是用人皮贴上去的吧?”
“你看那两个人夹着塑料头还笑得出来,好可怕。”
“诶,在最前面举手机拍照的是不是那人?长得好像。”
“就是吧,后面一排是不就是她们三。”
一群人对着四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都听说灵车上的塑料头这个怪谈不,我怀疑就是这辆。”
“看来解决办法是上车的人要抱着这个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