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我爹娘也不信那些,不会管束我的。对了,临安兄长,你见多识广,要不你随我回家,去戳穿那个游方道士的诡计怎么样?”
那道士的诡计说不准就是跟自己有关呢!
盛临安看了盛临乐一眼,微笑着摇头,“我的见识也仅限经义文章看得多,不在江湖术士上,怕是帮不上你的忙了。”
张旭荣有些担忧地问,“苏漾,那道士到底做了什么法让你家长辈如此信任他?”
苏漾正欲开口,婢女进来送奶茶和米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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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婢女出门,苏漾才压低声音说,“就是前日晚上,负责祠堂洒扫的下人擦完地后,发现地上突然多了几个字。”
张旭荣双手握紧茶盏,惊恐地看向他。
苏漾继续说,“那地上写的也不是瘆人的话,就是一句五言诗,写的‘自得逍遥志,儿孙不自由’,我爹说听口吻很像是苏家祖上那位西柳先生说的,他好些遗作都是这类自由不自由的论调。”
“就是怪得很,地干了后字也消失了,再弄湿地面也不会再显现出来。”
盛临乐垂眸,再打湿地面的水,都把五倍子水和矾水稀释了个干净,当然不会再显现了。
肯定是老师让人事先用五倍子水在地上写的字,而下人擦地的水里又加了白矾,两者相遇,这才让湿地显了‘神迹’。
张旭荣紧张道,“除了这、这神秘的诗句,还有其他奇怪的事吗?”
苏漾亲眼见识过都没张旭荣这么害怕,想了想,又说,“还有,听说祠堂昨日夜里有人瞧见点点火光飘在空中,大爷爷就请道士办了场法事,法事过后火光就消除了。”
盛临乐抿了抿嘴,眼底闪过一丝笑意,磷火自燃,历来诡异奇事的始作俑者,走近科学都不屑得拍的题材了。
张旭荣闻此倒吸了好大一口气,声音颤抖,“莫不是你家真的闹鬼了?你都不害怕吗?”
苏漾正直得像个社会主义接班人,“世上无神无鬼,即便有鬼,那也是人在做把戏,有何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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