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是收定金就入账多少了?”
林大管事用手比了了个六,才区区三天,光是定金都收了六百多两,林大管事他能不得意吗?
他现在就想将账本、订单全都怼到盛临乐眼前,好好显摆显摆这段时间的‘功绩’。
徐大管事啧啧不屑,酸道,“若不是三姑娘提点你,你如今能有这些出息?”
“哈哈哈,这里面也有你一份功劳,我到时也在三姑娘和夫人提提你,今日这顿我请客了。”
林大管事笑得脸上的皱纹更深了,他就是爱看徐大管事这酸里酸气的模样,比喝了佳酿还舒坦。
徐大管事翻了个白眼,也不客气,招来小二再上一壶酒。
酒罢饭足,林大管事找了个脚夫,送喝得不省人事的徐大管事回家,自己则去桥头吹吹风,散酒气。
望着粼粼波光的河面,林大管事这一刻仿佛与文人书生感同身受,终于体会到他们为何对着一株草,一朵花都能吟诗诵曲。
此刻,他心中也倏然涌起一股蓬勃诗兴,桥边的石雕,桥下的堤柳,好似全都变成了一个个文字在眼前不断跳动,只待他张口诵出!
林大管事闭了闭眼,长舒出一口气,嘴唇轻启:“啊——”
“阿嚏!”
“阿嚏!”
诗没诵出来,却是连打了两个打喷嚏。
旁边路过的挑夫好心关切:“桥上风大,先生还是莫要在此吹风了,小心着凉。”
林大管事掩面羞愧,灰溜溜从桥上逃走了。
:()全家要我做纨绔,我靠漫画名天下